聽到我的陣陣馬屁,梧桐當仁不讓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脯子出聲,放心吧本女俠肯定保你們周全
看她一臉天真爛漫的笑容,我總覺得這丫頭一點都不像是那種包藏禍心的心機婊,如果她沒問題的話,那閻王這個人就太可怕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梧桐很喜歡閻王,而且梧桐也告訴過我,他和閻王從小就在一起長大,兩人都是被人販子拐到上海的,之前一直都在地鐵口當小乞丐,一次機緣巧合下認識的黃帝,也就是他們后來的師父。
梧桐對閻王是滿滿的喜歡,對自己的師父則是重重的崇拜,一直以來,我都以為黃帝應該和我師傅一樣是個五六十多歲的老梆子,結果梧桐告訴我,他師父很年輕,今年才三十多歲,不上四十,而且長得還很帥。
同樣貴為天門的區大哥,甚至比我師傅在組織里的地位還要高一點,我一直都對那個叫黃帝的家伙充滿了好奇,特別想要和他見上一面。
胡亂遐想著,我們就到了“物美大廈”,物美超市就是上帝臨死前告訴我的那個地方,給了梧桐幾百塊錢,我讓她自己去逛化妝品,然后我們仨借口上廁所,就朝著放儲物柜的方向望去。
梧桐疑惑的望著我們小聲嘀咕,大男人上廁所還拉幫結派,你們的膽子是有多小
我干笑著逗趣,主要是家伙式太大,一個人扶不穩,需要他倆幫忙拿。
梧桐肯定沒聽出來我話里的調侃意思,撇撇嘴,一蹦一跳的往化妝品專柜跑了過去,等她走遠后,我朝著倫哥和胡金小聲交代,待會說不準有狗出現咬咱們,你倆多小心點,打不過千萬別逞能,我讓王瓅就從附近埋伏著呢。
胡金沒吱聲,只是一臉不服氣的昂了昂脖頸,我瞪了他一眼罵,特別是金哥你,你身上的傷口都還沒拆線呢,你要是敢蠻干,我明天就讓人把你送回崇州市去。
胡金灰頭土臉的點了點腦袋,委屈的蹩著嘴巴嘟囔,知道了待會有事我就跑,行了吧
看他一臉小孩子的模樣,我好笑的搖搖頭,接著又望向了倫哥,倫哥更直接,“啪啪”拍了拍自己胸口,還特意把槍把漏出來一點讓我看。
面對這兩個“老頑固”,我是真心一點脾氣都沒有,知道說啥也沒用,待會如果碰上麻煩,他倆指定是要往前沖的,真有點后悔帶他們出來了。
根據上帝的手牌號,我們很快找到了他藏東西的那間儲物箱。
取東西的時候,倫哥和胡金警惕的擋在我身后,我小心翼翼的刷開柜門,看到里面有個黑色的塑料袋,袋子里也不知道裝的什么東西,特意拿透明膠帶包裹的嚴嚴實實,大概有巴掌那么大,四五厘米那么厚,拿在手里還有種沉甸甸的感覺。
超市里人很多,我也不敢從超市里直接拆開包裝,只能先把塑料袋子先揣到口袋,我也不知道我們現在有沒有被人跟蹤,就帶著胡金和倫哥坐上電梯往樓上走,期間我掏出來手機,撥號界面按著王瓅的號碼,就等著萬一出現什么意外,可以第一時間撥號。
到二樓游逛了一圈,我們哥仨盡可能找人少的地方走,仍舊沒碰上任何意外,難道是我想多了梧桐脖子上的那個監聽器根本并不是用來監視我們的又或者是閻王放棄整我了要么就是他真的回上海去了,根本不知道我們這邊是啥情況。
我皺著眉頭,不漏痕跡的四處瞄了幾眼,瞅著距離我們不遠處的男女老少都像是有目的的,可仔細觀察又覺得一點問題都沒有。
“倫哥,金哥,你們說為毛沒有人上套是不是被我用這種方式整了幾次,對方害怕了”我一手摟住胡金,一手搭在倫哥的肩膀上朝他倆壓低聲音說。
胡金天生樂天派,大大咧咧的說,肯定是被你陰的犯了怵。
倫哥倒是認真的琢磨了幾秒鐘后,搖搖頭說,先別掉以輕心,沒回到洗浴中心之前咱們都不算安全。
胡金猛不丁哈哈大笑起來,把我給嚇了一哆嗦,咧嘴說,我想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啥”我和倫哥一起看向胡金。
胡金吸了吸鼻子說,你們說咱們洗浴對面的“武藏會所”也是夠特么好玩的,鬼組的人都團滅了,朱老五也不知道還替誰守攤子呢,連電視上前幾天都報道,失蹤了幾個島國人,朱老五那個傻屌難道就不琢磨嗎這么多天主子都不聯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