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瑤從蠻族俘虜的營地回到王府后,就一直待在自己房間,整個人失魂落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她現在感覺自己的世界已經徹底失去了色彩,她的眼前都是一片黑白,腦子也是空白的。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父王居然會為了他的野心,連他的妻子都舍得毒害。
她的阿母可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啊,如果是一般的女子就算了,他們可是一起長大,然后雙方自愿成為的夫妻。
按理說他們的感情是無比深厚的,她過去也這么認為的。
然而這一切都是她一廂情愿的想法罷了。
這時候,一絲微弱的聲音傳到了蕭文瑤的耳朵里,并且聲音越來越大,蕭文瑤這才從失魂落魄的狀態中緩過來。
聽到從窗外飄進來的聲音,蕭文瑤愣了愣。
這是什么聲音
很快蕭文瑤反應過來,她曾經不止一次在某個營帳里面聽到過這樣的聲音。
每次她父王將大夏女子抓到某個營帳里面后,那個營帳里面就會傳出類似的聲音,雖然她還是一個黃花閨女,但是也還是知道這種聲音是怎么來的。
蕭文瑤豎起耳朵認真的聽了一下。
她很快聽了出來,發出聲音的是耶律南煙,而且就在自己隔壁房間。
蕭文瑤頓時愣住,如果是耶律南煙的聲音,那是不是說明路辰正在隔壁房間折磨耶律南煙
一想到這里,蕭文瑤的臉色變得有些慘白。
她并沒有接觸過那些事情,對于那種事情不了解,她只知道當女子被男人折磨的時候就會發出那樣的聲音。
畢竟她也不是聽到過一次兩次這樣的聲音了,這是她總結的經驗。
但是她的經驗顯然是不足的,蕭文瑤還以為耶律南煙是因為痛苦,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聲音。
在蕭文瑤看來,如果人沒有受傷,沒有疼痛,怎么會叫呢人只有可能是受了傷,身上有疼痛感才會發出凄慘的叫聲。
一想到自己今后也會像耶律南煙那樣被北王折磨,蕭文瑤的嬌軀就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
不過這時候蕭文瑤掃了一眼裝飾華麗的房間,自己進入北王府后,或許今后再也不用過以前那樣的生活了,也不用擔心被北鮮王那個不洗澡的老頭抓去。
雖然她可能會被北王折磨,但是也好比在北鮮王的部落給北鮮王當女奴。
再加上之前蕭文瑤看到北王的女奴,也就是王傾辭敢坐在院墻上面和北王說話,這證明在北王府,即便是女奴,也是有一定自由的,不像是他們蠻族部落的那些奴隸,說話走路都要低著頭。
想到這里,蕭文瑤心里好受了一些,被北王折磨就折磨吧,反正女人在男人面前就要被折磨的,當初自己阿母在她父王的營帳之中不也是這樣。
此時的蕭文瑤已經坦然接受了自己可能的命運。
隨后她繼續躺在床上,看著房間房梁發呆。
過了不知道多久后,隔壁房間依舊有聲音傳過來,并且還越來越激昂。
蕭文瑤頓時心生疑惑,為什么她總感覺這并不是因為痛苦才會發出的聲音
她如果身上有傷口,也許會痛的哇哇大叫,但是絕對不會發出這樣婉轉的叫聲,這種聲音反而像是一種愉悅快樂時才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