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姐姐的話后,楚清漓面無表情的說道“姐姐也知道他長大了,為什么還要跟在他的身邊。”
“他現在身邊這么多強者,那個姓白的女人都比姐姐強,姐姐現在在北王府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聽到楚清漓這番話,楚語琴腦海中的回憶瞬間消散,她扭頭看著楚清漓說道“清漓,你來北王府都已經這么久了,我怎么感覺你還是沒有死心”
楚清漓目光看向書房說道“姐姐沒有脫離苦海,我就不可能死心。”
聽到楚清漓這話,楚語琴微微嘆了口氣,隨后說道“清漓,對于我來說,辰兒就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是不可能離開他身邊的,而且我也不認為我在他的身邊有多苦。”
楚清漓淡淡的說道“姐姐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只不過是因為被他用催眠術催眠了而已。”
“總有一天,我會讓姐姐清醒過來,看清楚這個男人邪惡的一面。”
“我相信到那時候,即便我不說什么,姐姐自己也會離開北王府。”
見楚清漓還是這么死腦筋,楚語琴干脆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她感覺自己說的再多也沒有用。
不過話說回來,有自己妹妹一直在王府,她要怎么伺候路辰呢
一想到這里,楚語琴的臉變得有些發燙。
她上次說讓路辰給她一些時間,轉眼間過去了這么久,她也沒有兌現承諾,她怕自己如果繼續這么拖下去,路辰說不定就認為自己食言了。
看樣子,得找個機會將自己妹妹給支走才行,只有自己妹妹離開了王府,她才能夠兌現自己的承諾,伺候路辰。
不過應該怎么支走她呢
楚語琴想了一下,隨后對楚清漓說道“清漓,北王府的生活對于你一個經常到處跑的人來說多少有些枯燥,所以你才總是胡思亂想,要不你先暫時離開北王府,出去散散心,過段時間或許你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聽到這番話,楚清漓瞬間露出了懷疑的神情,隨后她說道“姐姐這是打算支走我,然后好和那個男人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見自己妹妹居然瞬間識破了自己的想法,楚語琴頓時感覺自己的臉變得更燙,她感到無比的羞愧。
沒有合適的理由,還真的不好支走自己這個妹妹。
楚語琴隨后嘴硬說道“清漓,我是辰兒的姨,你怎么能夠有這樣的想法”
“算了,我不和你多說什么了,反正我說的再多你也不會聽的。”
說到這里,楚語琴就轉身離去了,準確的來說是逃離了這個地方,她感覺自己要是繼續再待下去,恐怕自己妹妹能夠看出更多的事情來,她這個妹妹的直覺也太準了,居然一下子就猜出來自己是想要把她給支走。
此時楚語琴有些后悔讓楚清漓進入北王府了,請神容易送神難,讓她進來了再想讓她離去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看到楚語琴離開的背影,楚清漓總感覺楚語琴和路辰是做過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不過她也沒有證據,只能夠靠揣測。
這時候,楚清漓再次扭頭看著不遠處的書房。
書房里面的那個男人是萬惡之源,只要搞定了書房里面的那個男人,或許自己姐姐就能夠脫離苦海了。
想到這里,楚清漓直接朝著書房走去,她感覺自己是時候和路辰好好聊聊了。
不過她剛走到書房門口,一個錦衣衛士兵就急急忙忙的來到了書房,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什么,錦衣衛士兵反而先開口說道“王爺,郡守府派人送來了幾十萬兩銀子,說是王爺要修路,官員們自愿捐給王爺修路的錢。”
聽到這話,正在書房寫改革方案的路辰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后,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毛筆,然后直接開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