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書看到時妙,眼睛黏在她的身上就摘不下來了。他有多時間沒這么近距離看過她了他覺得有一個世那么長。
時風見兩人目光黏在了一起,識趣的起身走了,他才不要在這里當電燈泡。
陸青書走到是時妙面前,輕聲問“你好些了沒什么病”
“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時妙奇怪的問。
“時風跟我說的。”
時妙簡直想揍時風一頓,真是個大嘴巴,什么事情都能說出去。
越過他往餐廳走去,她餓了要吃飯。陸青書在后面跟著她,兩人一前一后到了餐廳,阿姨馬上把早餐端上來,兩人份的。
陸青書也沒客氣,像在自己家一樣坐在她對面吃飯,但是眼睛一直觀察著她。
他問時風妙妙得了什么病,時風含含糊糊的也沒說清楚,他一直擔心著。不過現在看她胃口還好,他放了些心。
“你哪里不舒服”陸青書又問了一次。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時妙沉著臉說。
陸青書的心難受的緊,但還是溫聲說“你不讓我知道你的身體狀況,我就沒辦法離開。或者你不想讓我走”
時妙抬眼看他“陸青書,你什么時候這么無賴了”
陸青書“年齡大了,臉皮總歸厚些。”
時妙差點被這句話噎住,之前她每次說他年齡大氣他,他都很不高興,這一次倒是自己調侃起自己來了。
“你話說,你多大了”時妙好奇的問。
“你猜”陸青書笑道。
總算跟他說話了,雖然說的都不是什么好話。
“愛多大多大。”時妙吃完咯了就往在走,陸青書又跟在她后面。時妙直接上了樓,陸青書又跟到了樓上。
在時妙房間門口,陸青書抓住了她的手,“既然見面了,我們談談。”
時妙不想跟他談,或者說她不想面對他們現在的感情,她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這樣一只鴕鳥下去。
“我覺得我們沒什么好談的。”時妙推薦的進去,陸青書也跟著進去。
時妙坐在了床上,陸青書坐在她對面,雙肘放在膝蓋上,身體前傾看著她說“我們有很多事情要談,如時樂樂上的什么學校,談了幾個女朋友,娶誰為妻。”
他這話讓時妙眼睛亮了起來,但又覺得他是在故意引誘自己,便低下頭別扭的不說話。
“樂樂跟我回了京都,就在京都實驗一小上學,然后是實驗一中,實驗高中,大學是清大,留學去的是麻省理工。他很優秀,這都是你的功勞。”
這話陸青書一點沒有恭維的意思,時樂樂從小學他出國留學,一路暢通,從沒讓他操過心。別的家長對于孩子學習的苦惱,他一點沒有。
所以他一直認為,這都是時妙教的好。不過,那孩子心事重,天天板著一張臉,他幾乎沒看到他笑過。
“樂樂他一直都很自律,自律的不像個孩子。都是我不好,沒讓他有個快樂的童年。”時妙不由得哭了起來,時樂樂是她內心最軟弱的地方。
陸青書心梗的生疼,要說不好,也是他不敢,那么多年他竟然不知道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