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軍人們休息的時候,都能看到她在操場上磨礪自己的術式,狂風卷起她的長發,稚嫩清秀的臉上滿是汗水。
最終,艾月跟他們站到了一起。
從此成為了最年輕的黎明序列。
這是很不可思議的成就。
“你們寫遺書了嗎?”
慶野忽然問道。
“寫了啊。”
陸銘回答道:“隊長呢?”
艾月輕輕嗯了一聲。
“高木賀在前面!”
她忽然說道。
狹長的甬道里,遍體鱗傷的高木賀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脫力,而這里已經接近了地底深處的巨大缺口,那個無底的黑洞就像是古老傳說中的歸墟一樣,能把世界上的一切都席卷進去。
“殺了他,準備釋放真實之血!”
陸銘已經率先沖了出去,趁他病要他命。
艾月低頭轉動金屬箱的密碼鎖,打開了箱子。
只見箱子里是紅水銀般的粘稠血液,它如活物般蜷縮在一團,通體遍布詭異繁復的紋路,散發出一股不詳的氣息。
“不對。”
艾月忽然愣住了。
“這是不是真實之血,這是隱秘之血!”
咔嚓一聲。
艾月低下頭,看到了一柄匕首貫穿了自己的胸膛。
“對不起隊長,你的遺書也寫了吧?”
慶野默默抽出了她胸膛的匕首,眼瞳里遍布紅色的血絲,失魂落魄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孤魂野鬼:“我不能讓你查到梅丹佐的事情,我也不想這么做的,但他們拿我的母親逼我當初你進入黎明特種的時候,考核官就是我。我當時覺得你不可能贏過我,這樣我就能繼續在軍隊大院里看著你長大,但你為什么就那么倔呢?”
他滿臉難過:“你為什么非要贏我呢?”
艾月捂住胸前的傷口,殷紅的鮮血彌漫在水里,像是一朵飄搖的花,她的精致素白的臉變得無比蒼白,像是被扔進水里的瓷偶。
眼前朝夕相處的戰友,是那么的陌生。
水很冰冷。
心也很冰冷。
而這一刻的她也終于意識到了母親當年為什么會死,圣山的勘測行動中藏著某些令人細思極恐的秘密。
“慶野,你這個畜生!”
陸銘狂怒著沖了回來,一頭撞在了對方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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