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已經不能被稱之為異鬼了。
梅丹佐的笑容愈發的詭異:“你去后山,不就是想知道你那位朋友,究竟是不是被算計的么?自從我脫困以后,便去了解了一下那對姐弟的故事不得不說,很讓人唏噓。只不過,我卻沒有嗅到命運的多舛和無常,卻感受到了濃濃的設計的味道。”
他會怪她的吧?
鹿不二剛經歷過一番血戰,整個人都灰頭土臉的,身上也都是爆炸過后的灰塵和凝固的血跡,他很是識趣地去了衛生間洗澡,卻發現衣架上掛著一套衣物,完全符合他的尺碼。
梅丹佐竟然也沒有流露出憤怒或者是悲傷的表情,他只是緩緩吐出了一口青煙,嗤笑道:“我早就猜到那家伙已經喪心病狂了,只是沒想到他連我都算計在里面了。不過話說回來,你還挺有本事,我倒是真沒想到,你竟然能從后山里活著回來。”
高冷的大姐姐在家里等著他回來。
本以為梅丹佐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但他卻豎起了兩根手指,冷笑道:“不止有人能算計我,還算計了我兩次。一次是在意大利的那不勒斯,另一次是在國內的峰城。”
鹿不二隨口說道:“因為隱秘之血的事情?”
而且這個劇本,有點眼熟。
梅丹佐指著自己的大腦:“這也就意味著,你所見到的荒神,注定只是一個殘缺的孩子。而真正具備兼具力量和智慧的古老生物,你還沒有見過。對了,你的那位朋友,有沒有跟你提起過,他曾在平定生命災難的時候,看到過類似于木乃伊的東西?”
那么,梅丹佐呢?
他又是為什么執著?
晨光灑滿的溫馨的客廳,盤著黑發的女人正把煎好的牛排和煎蛋放在餐桌上,聽到開門的動靜以后,扭頭看了過來。
他頓了頓:“直到他越查越深”
鹿不二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了毫不掩飾的厭惡。
那種熟悉的眼神又回來了。
顯得有些急躁。
雖然死者為大,但人生總要繼續。
按理來說不應該。
“人類和異鬼合作,聽起來很駭人聽聞,但未必不可能。后山里的那尊熾天使,實際上就是某些人的遺產。巴別塔接納了兄弟會的后代以后,接收了這筆遺產,喚醒了沉睡的荒神。只不過那尊熾天使出了點問題,這里被人給掏空了。”
離開餐館以后,他用隱秘之血把自己給隱匿了起來,搭乘了十二路公交車,來到了那個位于湖邊的小區。
梅丹佐搖了搖頭,慵懶說道:“我也還在查,沒法給伱確切的答復。想要知道這件事的真相,那就只能順藤摸瓜,去調查聯邦和教會,把那些陰溝里的臭老鼠給揪出來。”
他還會像之前那樣么?
他還會喜歡自己么?
鹿不二輕聲說道:“異鬼?”
但龍雀卻沒有那么做,他的一生似乎都定格在了他用劍貫穿了她姐姐的那一刻,直到臨死的時候,才得以解脫。
鹿不二心中微動,明白了。
梅丹佐摘掉墨鏡,微笑著揮了揮手,:“這就算是你能夠從后山帶出情報的報酬吧。想當年,鹿前輩和安前輩與我合作一直都很融洽,希望接下來我們的合作,也像當年那樣愉快。”
嫌棄里,透著一絲絲的鄙夷。
“我確實考慮過,要不要生個氣。”
很顯然,梅丹佐已經知道他的身世了。
鹿不二看到這一幕,忽然無聲地笑了笑,轉而望向隔壁的臥室里,能夠看到散亂的被子,還有少女裸露的玉足。
蓮華以手托腮,坐在凳子上等他。
那種嫌棄的眼神,倒是一點兒沒變。
“你這色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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