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睡期間,梧桐覺得自己似乎迷迷糊糊的醒來過一次,然后他只到了一只精靈發出秋秋的聲音,再然后,他感覺有什么輕輕的一團東西撲在臉上,就再次毫無知覺。
“丘丘”
皮卡丘看到這個少年又睡了過去,很是高興的拍了拍釋放出睡眠粉的巴大蝴,在自己主人沒有醒來前,還是讓他乖乖睡著比較好。
其實也沒過多久,只是幾個小時后,睡了沉沉一覺的金發女子,終于醒了過來。
她伸了個懶腰,然后第一時間跑到了客房,看到了人類少年和他的大針蜂都還在安靜的沉睡,頓時放下心來。
她先走過去檢查了一下大針蜂的情況,然后眉頭又輕輕皺起,看得出來這只大針蜂雖然神色要比初遇時好太多,可是它身上的隱患依然沒有消除,或者說不是她的能力可以做到的。
“看來不從根源上解決問題的話,每次冶療也只能暫時修復一些表面和新添的傷勢,對于積年累月存下來的毒素損傷很難清除,也沒有辦法阻止毒素繼續傷害它的身體”
金發女子很快明白了問題所在,那就是除非消弱大針蜂的毒腺毒性,否則的話,另一個辦法就是讓大針蜂的身體強壯到能抵抗毒性,讓身體強度和毒素強度達到,與其重新達成自然的平衡。
她的能力只能冶療精靈們的傷勢,有時候也可能幫助引導那些心靈相通的精靈,使它們獲取更多的戰斗經驗來進化和提升實力,可是并不能從根本上改變一只精靈的身體,那是屬于超能力的范疇了。
在確定了大針蜂暫時沒有事后,金發女子才把注意力放回了人類少年身上。
“這個面具有點奇怪呢。”
說實話,金發女子是挺生氣的,她見過不見蠢萌的新人訓練家,因為他們的莽撞導致自己和自己精靈受傷甚至死亡,這完全不是為了什么共同的信念夢想之類,純粹是屬于訓練家自己能力和意識不足,讓精靈們受了傷,在她看來是完全不可原諒的行為。
可是在她好奇的把少年面具接下來后,整個人臉色完全愣住了,甚至于比之前發現大針蜂身體強烈隱患時候,愣得更加徹底。
“這是”
金發女子看著眼前一張滿是光滑傷疤的臉,心里莫名涌上一股歉意,有點手足無措的看了看手里的面具,又看看少年的臉,最后又像個不小心把家里花瓶摔碎的孩子那樣,小心翼翼的把面具給他戴了回去,似乎這樣子就能讓事情當成沒有發生過。
而皮卡丘和巴大蝴則是在一邊偷偷笑,它們很喜歡這個十年來都沒有什么性格變化的可愛主人,至于那個人類少年的樣子,其實對于它們來說并無所謂,因為無論是皮卡丘還是巴大蝴,它們平時更多是居住在森林里,沒有多少時間接觸人類社會,并沒有養成和人類一樣的審美觀念。
在深沉的睡眠里,梧桐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在夢里夢到了自己,又從現在的精靈世界穿越到了之前呆著的那個世界,可是世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世界上最大的活火山里本息著火焰鳥和席多藍恩,珠穆朗瑪峰的山巔,長年可以看到急凍鳥和酋雷姆在為了爭奪地盤打架,傳說中的幻影之塔不時會出現在撒哈拉大沙漠
而他則是帶著一只由獨角蟲進化后的大針蜂,從東方大陸的一座小城市出發,后面一路收復了許多強大的精靈,甚至于包括有珍貴罕有的火神蟲、蓋諾賽克特以及究極異獸這些用科技復活的遠古精靈和來自異空間的生命。
帶著這些他珍視的伙伴,梧桐很快闖進了東方地區聯盟的決賽,至于和他競爭冠軍的那個人,很奇怪的是梧桐怎么也看不清他長想,怎么努力回憶也不行,并且決賽的記憶也是模模糊糊,前面五只精靈都在一場場激烈殘酷的戰斗中失去體力,雙方各自只剩下最后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