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尋找到一塊合適的大石頭,把大白羊押上去,然后用手做前期工作。
他對著被強行押著在身后隔著五米以上,圍成一圈的俘虜與兩名被精神控制的手下玉手洗和迪斯,繼續頗為神經質和邪惡的說道“我認為控制的最高層次表現,是明明控制者告知了一切,可被控制者仍然只能看著自己一點點滑入深淵,有點兒像對,一個人很貪婪,那控制者就用貪婪來控制這個人,而這個人不是被控制者所控制,而是被他自己的貪婪所控制,這幾乎是無法反抗的控制,我認為最高層次的這種控制,幾近藝術。”
梧桐抽回不再干燥的手指,開始對著眾人面對面欺入大白羊。
“你們認為,現在百合部長心里在想什么”
“百合部長,你覺得他們看著你現在的模樣,心里又在想什么”
梧桐設計的舞臺劇,連每個人的位置都很講究,大白羊俯在大石頭上,卻面向圍成半圓的眾人,讓大家清清楚楚看到她的臉。
而他則站在她背后,一手握長發,一手抓手臂,開始了激烈的駕駛。
陽雪很是討厭這種復雜要求,主人需要它的念力壓制保持一定寬松,也就是讓那個人類雌性可以在規定的空間里任意掙扎反抗,但最終怎么也逃不出掌控,讓她漸漸反抗到絕望。
此時此刻,在這個舞臺劇上,每個人心理狀態變化都非常激烈和高能。
百合部長被五雙眼睛盯著,只覺得全身上下都發紅了,被押在石頭上的時候,心里涌出的羞恥之強烈,比不久前醒悟過來自己吃高能營養泥的羞憤更加猛烈,差別就像大壩崩堤和大洋海嘯那么大。
直到被罪魁禍首從背后刺穿身體,撕裂般的痛楚讓她面目扭曲,嘴里發出痛苦的尖叫聲。
“如果這時候把你扔去血祭的話,肯定能比你十天前只是粗糙的用痛楚刺激情緒所產生的生命能量更猛烈吧”
背后,那魔鬼的聲音飄入百合部長的耳里,讓她痛楚之色漸減,分走了心神。
前方,那五個都是男人的老鄉們露出男人看著這一幕都有的表情,更讓百合部長心里情緒復雜極了,她咬牙切齒冷笑,身體一動,扯到傷處,嘶的倒吸一口冷氣,卻只一停頓,繼續說道“我可看不出來正在我的你,會是什么好人”
“好人”梧桐啞然失聲,笑了出來,用力向前一拱,終于開始動起來,大笑道“我就是個正常人,性別男。”
在精神方面,他用精神力開始刺激她的情緒,粗魯而不精細,明明白白讓她知道有異種能量在干擾她,讓一些情緒異常。
在物理層面,他那不怎么強大的念力,以極為精細微妙的操作刺入縫隙,幻化成多只念力之手,從耳朵到腳底,每一個神經密集的地方都被不斷刺激。
僅僅幾十秒,在這恐怖技藝刺激下,百合部長就被打敗到丟盔棄甲了。
梧桐一半心神意志投入原始享受,另一半,則在以冷酷無情的精密儀器狀態和態度,宛如外科手術刀一樣操縱著精神力觸須,悄然無聲潛入那五名既是觀眾又是演員里的三位俘虜的心靈王國里。
這就是壓榨百合部長剩余價值,刻意在這里表演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