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哥:我那時候恰巧陷入了一種相當危險的心態,覺得我在劍術上已臻完美,沒有任何能進步的空間了。然后桑托就給了我這么一下,強迫我從那段頹廢的夢境當中醒了過來。
桑托:啊,我想起來了。你那時候看起來真的很招人恨。
小罐:不是這樣嗎?
a哥:(開玩笑地)你指我招人恨的部分嗎?
小罐:(驚恐地)不是!a哥:哈哈哈哈,沒關系,我知道我其實沒那么討人喜歡。你戰團中的那些還記得我剛冒出來時干了些什么的兄弟們,如果給他們一個抓著我的頭發往墻上狠砸的機會,估計他們有一多半都不會拒絕。
小罐:……但是……
a哥:完美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概念,就像我在為人處世上的能力可能還不及我劍術上的十分之一那樣。何況,再完美的劍士在面對一個正在過載融毀的反應堆時,他臻于完美的劍術也沒法讓他活下來。
桑托:但那確實是傳奇性的一戰,甚至可以說,沒有它就沒有加迪納爾之戰整體的勝利。而且從戰損比來看——
a哥:你會錯意了,桑托,我的意思是,在某方面做到完美或許在客觀上確實沒有什么決定性的意義,但主觀上,它讓我死得很光榮,這就足夠了。在死前知道我其實還有能夠追尋的東西,其實令我挺高興的。
小罐:(抓取了正確的關鍵詞)不是,等一下——
a哥:(充耳不聞地)追尋完美是一場與外界無關的斗爭,你的對手只有過去的自己。每一次失敗都是彌足珍貴的,因為這讓我們得以知曉自己的弱點在哪里,然后正視它、改進它,才能在通往完美的路途之上更進一步。
a哥:(揉揉小罐頭毛)你要記好這種心態,不要為了追求完美而去追求完美。我們努力進步的目的應當是去成為一個更好的自己,不要本末倒置了。
a哥:(輸出了很有哲理的人生經驗,假裝高深莫測地退場,但其實自知失言慌得一比)
桑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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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黑甲衛之主與首席典刑官老是打起來這件事他們倆都有責任
幻境大遠征蒸蒸日上期,西吉斯蒙德作為帝拳留學生努力學習恐懼戰術以融入nl氛圍,但很顯然,并不成功。
賽:笑死我了。不得不說,西吉斯蒙德,我承認你非常的天賦異稟——不是所有人都能在想讓自己的談話對象笑出來的時候把他們嚇哭,又在想把他們嚇哭的時候卻把他們逗樂的。
西:(怒目而視但忍氣吞聲)我承認我在這個方面有所欠缺,還沒有找到能讓我像軍團中其他成員一樣順利施展這種戰術手段的方法。不知你是否能給我一些建議?
賽:我的建議是你不如放棄吧。沒有冒犯的意思,但我們終究不是一國的。你知道我在說什么。
西:我們確實是經由不同的血系擢升而來。可就像女士說的,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個體,卻總是在個性之下享有同樣的共性。不同的基因種子確實讓我們之間客觀存在著一些差異,但我不認為這些差異是決定性的。
賽:那是個對人性整體的論述。我不認為它適用于這種細微的地方:就好像整個軍團中六位數的夜之子當中,也沒幾個人能像你們這樣呼吸般輕易地鉆進牛角尖一樣,你們這些石頭人恐怕也在體察細微感情的變化上注定力有不逮。
西:話不要說那么滿。
賽:你看,這么幾句話里,你就成功地找了個新的牛角尖鉆進去了。
西:如果你提不出什么建設性的意見的話,就請不要再打擾我的情景模擬訓練了。
賽:好吧……如果你硬要做這個無用功……我聽說的經驗是,你得知道恐懼到底是什么,才能給別人帶來真正的恐懼。所以真正的勇猛之士往往在這條路上走到一半就會發現自己難以精進了。
西:(狐疑的目光)這話說的,好像你知道恐懼是怎么回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