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車帶著六個人在省道奔馳著,有時候碰上修路,司機熟門熟路的拐到鄉道繼續跑,看來經常跑這線。
“這位司機大兄弟,看起來你很熟悉路的樣子嘛沒跑過的話哪敢到處鉆。”孫仁義打破沉默說道。
“那可不我拉客跑了快十年了,哪兒沒去過這里也走了很多次了嘿嘿”司機不管不顧的點上煙。
“你可真是厲害那么我們去的那區域你熟悉不”孫仁義想打聽些情報。
“不熟,但是知道一些事。”司機吐了一個煙圈。
孫仁義看了看幾個人,心里打著小九九。
為了躲避未知的危險,他們選擇去云省南部,那里還有少數民族的聚集地。
孫仁義平時對那邊多少有些了解,但是都是大眾化的,真假難辨,真實的情況幾乎是空白。
“大兄弟能否介紹一下那邊我們去檢測,需要去那里,也會接觸一些少數民族的人。”孫仁義說道。
“呃南邊吧,全是少數民族,有苗族、哈尼族、白族、納西族、傣族、摩梭族等等很多的。各有各的風俗習慣和自己的文化。”司機漫不經心的介紹著。
“那個他們好接觸么”劉明強試探著問道。
“好啊,和漢族一樣,只是風俗不同而已,民族大團結嘛”司機又吐出一個煙圈。
“聽說苗族的會用蠱”周凱冷不丁冒出一句。
幾個人氣的趕緊擠眉弄眼,于嘯龍還偷偷的掐他大腿。
“這個有”司機漫不經心的答道。
大家一愣,孫仁義趕緊問道“他們真會蠱術”
“我雖然沒親眼見過,但不少人都親眼見到的沒有電影上那么神,但差不多少。”司機深吸了一口煙。
“神不知鬼不覺的被蟲子進了身體里然后還被從身體內部吃掉”王天翔忍不住問道。
“前幾年,我們鄰村的一個人去那附近采草藥,不知不覺誤入了森林深處,就是苗族的領地。他親眼見到一個人在操控漫天飛舞的蟲子,然后又消失不見,大家都覺得那就是蠱”司機打開窗戶扔出了煙蒂。
“哦原來如此,聽說那東西很可怕可不敢惹了那些人。”孫仁義若有所思的說道。
“那些人也不能好壞不分吧我們去去檢測,怎么可能用蠱搞我們”謝添云說道。
“那可難說,聽聞他們有的部落比較排外,不請自入的,就難說了。”王天翔擔憂道。
“哪有那么邪乎,我認識好幾個苗族的,平時和我們一樣。只有在某些節日里,他們才穿上民族服飾,其他的最多也就是風俗不同而已。”司機搖搖頭表示不贊同。
“指不定有不老實的呢”周凱揮了揮拳頭。
“那當然了,哪兒都有好人和壞人,這個肯定的。”司機又搖搖頭。
“唔確實。”孫仁義點點頭。
“蠱吧,那東西也是極少數人才會,幾個寨子里都不一定幾個會的。再說了,你們是公家人,去檢測什么玩意的,又不損害他們的利益,有啥好擔心的”司機擺擺手說道。
“是呀,跟我們有啥關系”孫仁義趕緊解釋道。
老舊的面包車就這樣跑了七八個小時,在一處風景秀麗的山谷前停了下來。
“山谷的那邊就是你們要去的地方了,前邊的路不好走,我只能送你們到這里了。”司機很負責任的說道。
幾個人下了車,看著前方的山谷。
“大兄弟,還需要走多遠”孫仁義問道。
“大約還得走一個小時吧”司機說道。
孫仁義把錢給了他,對方也沒數,歡天喜地的哼著小曲開車遠去。
大家看著眼前的山谷,又看著遠處的叢林,相互看了看,就開始前進。
這里看起來很少有人路過,完全看不到人為留下的痕跡。
狹窄的土路修到山口就沒有了,只能靠步行。路上坑坑洼洼的,雜草亂石很多。
“這里空氣真好”王天翔深吸勒一口氣。
“那可不都沒有工業,沒有污染,全是樹木,哪像咱們北方,都是灰突突的,臟亂差,瞧瞧這里”孫仁義走在最前邊感嘆道。
“孫瞎子,我的手機呢,幾點了”周凱突然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