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整個中洲十八域都被到處都被暗紫色的煙霧侵蝕,只有天極府聯盟的總部還留有一方凈土。
不過,這一方凈土很快也要不復存在了。
“族長,東門被古族襲擊,請求支援!”
“族長,北門被古族襲擊,請求支援!”
…………………
急報一封一封的來,眾人的心越來越沉重。
古仙人復活的消息帶給大家的沖擊比想象中還要大,祂對人類修士的痛恨要比千年前更甚!
“葉玄,若是龍神再不醒,這中洲便要毀了…”
藥神族的族長白石憂心道。
“會醒來的,我已經派人去過古遺域臺,龍神的力量雖然微弱,但是的確存在。”
“我們必須要堅持!”
葉玄也分不清這話是安慰白石的,還是在說服自己。
古遺域臺。
在一片空茫的空間中央,懸浮著一個渾身赤裸的青年,他體內的皮膚,血脈被強橫無比的能量沖擊。
狂暴的能量在他體內炸開,霎時間,經脈寸斷,皮開肉綻,青年的渾身都是斑駁的血跡。
然而,下一秒就在青年的氣息即便變得頹靡之際,一道耀眼的金光落在陳登科的身上。
不多時,前者身上的傷口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復。
但是緊接著狂暴的能量又會將陳登科的身體變得遍體鱗傷,但是每當陳登科的氣息逐漸變得萎靡之際,那道治愈的金光便會落在陳登科的身上。
在無人能看到的地方,每一次金光閃過,陳登科的體內的經脈和根骨便會煥然一新。
就這樣,在這處幾乎時間靜止的空間里,青年承受著非人的疼痛和折磨。
起先,陳登科強行封閉了自己的五感,因為那股劇痛幾乎能將他整個人逼瘋。
后來為了控制不斷沖擊自己身體的那股狂暴能量,陳登科拼盡全力也才煉化了其中一小部分。
接連不斷的劇痛已經讓陳登科的腦子變得麻木了,他甚至已經能習慣了自己渾身上下血肉模糊的樣子。
祖龍真神決的超強治愈能力,此刻對他來說是救命良藥,也是致命毒藥。
在空茫的空間里,青年沒有休息的概念。
他時時刻刻睜著眼睛,不斷嘗試操控體內流竄的那股狂暴的能量,身上的血干了又流,流了又干,新傷未好,又加舊傷。
要是換了其他人,時時刻刻承受著這股非人的劇痛,估計早就已經被折磨的精神崩潰了,但是陳登科沒有。
他只是麻木的重復著動作,一千遍,一萬遍,成千上萬遍。
終于,在不知道重復了多少遍,流了少血,空茫的空間里,一身血痂,滿身贓污的青年睜開眼睛。
他的眼睛已經完全變成了亮金色,腦后也出現一個閃著光的元輪。
青年動了動僵直的身體,腳步一踏,整片空間瞬間碎裂,與此同時,他身上的臟污也在頃刻間被風化去,眨眼間就已經穿戴整齊。
陳登科的手中握著一片閃著點點彩光的鱗片。
“龍神前輩,晚輩必定不負您所托……”
話音一落,陳登科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
另一邊,天極府盟前。
古仙人負手而立,他冷眼看著眼前那個被能量光球籠罩的地盤,露出一抹冷笑。
“葉玄,白石,你說你們造出來的這個垃圾禁不禁得起我一掌?”
“古仙人,千年前,你就已經鑄下大錯,如今竟還是要重蹈覆轍,就不怕龍神降罪?”
葉玄大聲道。
古仙人嘴角的譏諷更甚,“還指望著祖龍那老匹夫來救你們啊?做夢吧!”
“那老東西,要來早來了,現在還沒有出現估計就是死了,這回沒有人能救得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