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些資本家在沒有達到目標前,都是披著羊皮的狼!
此刻如此的討好村民,肯定是為了過會的談判迷惑村民,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我吳浪,什么大風大浪沒有見過,這點區區鬼蜮伎倆,是騙不過我吳浪的!
“浪哥,干不干?”
另一個村子代表,隨吳浪一起到達的年輕人吳花,右手不由自主的摸像自己腰側,好像要拿出什么。
“我干你個頭!這是法治社會!我們現在是良民!回來兩個多月了,怎么還開口閉口就干干干的,殺了他們,我們倒是能一拍屁股就走了。可我干爸他們呢?還有我好容易救回來的寶貝女兒,繼續跟著我一起刀口舔血啊?”
“我說你說話做事,能不能有點腦子?”
吳浪沒好氣的用自己那簸箕般的大巴掌,將吳花給扇了一個踉蹌。
“說得好像你自己有多少腦子似的。”隨吳浪走進門的吳花,很不服氣的嘟囔著。
見談判代表到達,白發老爺子當即就收起骰子,孟川也正襟危坐。
“不知這位兄弟貴姓?”
“吳浪,這是吳花。”
“聽口音,吳浪兄不像是本地人啊?”
“常年在國外,覺得我女兒還是說母語好,所以就回來了。”說到自己女兒的時候,吳浪本來透露出些許兇煞,讓兩位保鏢先生暗自警惕的面孔,不由自主的就露出了一絲溺愛的笑容。
話語寒暄到這里,孟川突然就興奮一拍巴掌,“吳浪兄常年國外?這就好辦了!”
聽到孟川這句話,吳浪卻是坐得更加筆直,警惕性雙倍提高。
來了,來了!
按照他過往經驗,萬惡的資本家都是一群善于偽裝的偽善小人,談判過程中,一旦露出這種讓人放松警惕的笑容,那絕對是接下來有大招要放。
然而,我吳浪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你再怎么想用笑容來麻痹我從而不經意間達到目的,我吳浪,也不可能放松一絲警惕!
“不知吳浪兄可了解國外那些發達國家的工廠排污標準,或者說,吳浪兄有沒有能詳細精準了解這些東西的途徑?”
吳浪腦子有點轉不過彎的,不知道孟川問這個問題做啥。但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表示他能。
“能就好!如果更進一步的,吳浪兄能聯系到國外工廠排污處理的專業團隊,那就更好了!這樣吧,如果能聯系到,我們工廠的排污處理裝置就由吳浪兄聯系的專業團隊提供并建設。以后工廠的污廢處理監督主管,也由吳浪兄直接或指定人擔任。”
“如果聯系不到,也沒關系。就我來聯系,但監督主管還是吳浪兄。”
“當然了,我剛剛所說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你們答應的……”
“不用了!我來聯系,國外我熟!”
孟川話沒說完,吳浪忽的一拍桌子說道。
接下來他又取來紙筆,說為防止反悔,讓孟川立刻寫保證書。
白紙黑筆擺在眼前。
被打斷說話的孟川,愣怔了好久。
一旁等著村中難得的海歸人才吳浪發揮的白發老爺子,“嘶啦”一聲揪下一把胡須,竟絲毫不覺疼痛。
被吳浪罵沒腦子的吳花,看著一臉智珠在握的大哥,以他有限的腦容量,總感覺好像有哪里不對。
村民們也都一副“你他么在逗我”的表情。
莫名的,屋中陷入一種落針可聞的沉默尷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