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突發奇想,道:“不知道方總和趙執事,還有沒有戲?”
“趙執事還沒回來呢。”
左光烈皺著眉頭道:“方總那人心思重,誰都看不透他什么打算,不過按照我看來,與趙執事……得是六成以上沒戲。”
“那還剩下四成這么多呢?”
“這四成嘛,就看趙執事怎么做了,俗話得好,女追男,隔衣衫,若是趙執事能狠下心,一不做二不休,把方總給強了……那這事兒就不成也成了。”
頓時眾人一陣哄笑。
于是紛紛討論,該用什么手段強的問題。
一干大男人,尤其是常年游走生死邊緣的大男人們起話來,那真是葷素不忌。
眾人一邊笑,一邊趕路,時間不長,就到了北城。
看著遠方高處那個被打爛又重新修整起來變成嶄新的鼓樓,狂風穿過鼓樓,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音。
左光烈有些嘆息:“那晚上,真是恍然如夢。”
這時,便聽到有人笑著問道:“如何恍然如夢?”
左光烈道:“你還問,我不是講過好多次,就是在這里……”
到這里突然感覺不對勁。
這聲音怎么沒聽過?
急忙轉頭一看,卻頓時迎風吃了一口塵土,齜牙咧嘴。連臉上的肉,都被狂風吹的抖動。
定睛看去。
只見面前站著一個身穿白衣,身材頎長,足有八尺,面貌清癯的中老年文士一般的人物。
就這么站在這里,洵洵儒雅,風度儼然。
正兩眼含笑的看著自己。
在這白衣老者身后,塵土飛揚,黃沙彌,狂風幾乎殘暴的吹起了一牽
但這白衣老者身上居然是一塵不染。
甚至白袍都如同靜止一般,紋絲不動。
他站在這里,似乎擋住了滿的風沙。只能在他身后盤旋,半點也到不了身前。
左光烈和九個兄弟都是愣了愣,完全沒發現,這個老者是怎么來的。
就這么鬼魅一般出現在自己身邊。
真是有點邪了。
“這位……前輩是?”
左光烈保持警惕,左手放在身后微微擺動。
其他九人會意,悄然退開幾步,有人手里已經捏著信號。
“你就是左光烈左執事吧?”白衣人微笑著,親切問道。
“是,左光烈正是在下,你是……”
左光烈驚疑不定。
面前人似乎并沒有惡意,也沒有殺氣,難道是鎮守大殿或者守護者的前輩?
白衣拳淡的笑了笑,道:“真的是左執事,找到了真人那我就放心了。”
左光烈更是疑惑,撓撓頭,道:“前輩找我卻是……為了何事?”
“既然找你,自然是有要緊的事情。”
白衣人抬眼,微笑自我介紹道:“老夫印神宮。”
“原來是印前輩……”
左光烈剛要笑著打招呼,突然反應過來,猛然退后三步,渾身冷汗驟然冒了出來,瞠目結舌如同見鬼:“印……印神宮?”
“是我。”
印神宮背負雙手,含笑點頭。
左光烈張口欲呼,卻心情激蕩,竟然叫不出聲,他身后執事,已經同時出手,火箭同時四支沖向空。
但是,連三尺都沒沖起來,就已經無聲落下。
“左執事,咱們去城外聊聊,要我請你們去呢,還是你們自己乖乖的跟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