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特么。
但不管怎樣,天宮地府是逃脫不了的。
見此情形。
也只好天宮地府先湊在一起商量。
而雪扶簫那邊。
一進門……
“是你?”
雪扶簫就愣住了。
別人或許化妝了他就認不出來了,但眼前這家伙,別說是化妝易容了,就算是變成了骨灰,他也能清晰的一眼認出來。
“段夕陽?你特么怎么在這里?你在這里,你們副總教主還跟老婆跟人跑了一樣的阻攔我?”
雪扶簫都感覺一頭霧水了。
然后問道:“你把棋兄怎么了?”
段夕陽一拂袖,將桌面上的棋盤打亂,淡淡道:“就算我要殺了他,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至于如此大驚小怪?”
雪扶簫頓時會意,突然哈哈大笑:“臭棋簍子逼著人家跟你下棋?把人愁死了?哈哈哈哈……老段啊,你那手棋,是怎么好意思拖著風云棋這種圣手切磋的?”
段夕陽黑著臉道:“關你屁事?怎么,被我們辰副總教主揍了?”
雪扶簫身上也是極為狼狽,身上的白袍都幾乎看不出顏色了,但臉色不變,淡淡道:“辰孤帶著幾個人攔截我,不過揍了嘛……呵呵,誰揍誰,你回去問問就知道了。”
說著從背上,將風過海放了下來。
連番戰斗,天翻地覆一般。
但風過海渾身毫發無傷,只是神識耗盡,昏迷了過去。
但這神識耗盡,卻是因為他時刻在揣摩雪扶簫等幾大高手的交戰,自己觀摩摩挲武學真諦造成的。
與受傷什么的全無關系。
看著昏迷但是全身沒有任何傷勢,甚至連震蕩之傷也不存在的風過海被放在椅子上。
段夕陽的眼睛瞳孔驟然收縮了一下。
他皺起眉頭,看著雪扶簫,道:“圍攻你的是辰孤,百戰刀,天王簫,狂人戟?”
雪扶簫道:“是他們,不過,他們也并沒有與我生死戰,而是只是阻攔我到這里來而已。”
段夕陽沉默了一下,道:“但是在他們四個人圍攻之下,你竟然能將這小子保護的毫發未損。”
他慎重道:“打了幾天?”
“半月。”
雪扶簫道:“老段,怎么,這也驚奇?換成你,不也是很正常嘛?”
段夕陽冷笑一聲:“你跟我交戰,果然還留了一手。”
他一抬頭,眼中瞬間射出來鋒銳至極的槍芒,這一刻的戰意,便如海潮從大海之底驟然翻上了云霄一般。
他一字字道:“你大戰十五天,我不趁人之危。但是,等你恢復后,與我一戰!”
雪扶簫萬萬想不到,這一次來居然招惹了這么一個超級麻煩,苦笑不已:“不至于吧。咱倆打多少場了?還打?”
段夕陽嗔目,伸出手指,指著雪扶簫的眼睛,怒罵道:“你這狗日的!將老子當傻子耍這么多年?”
段夕陽是真的怒了!
因為,如雪扶簫這一次的戰績來看,自己恐怕是做不到的。
雪扶簫這混蛋居然有隱瞞!這么多年他和我對戰果然沒出全力!這個老逼登簡直不是人。
剎那間一口氣憋在段夕陽心里,暴怒情緒就從心底直沖起來。
瞬間就有了毀天滅地的沖動。
我乃是何等人?我是段夕陽!結果我特么被人白白玩了這么多年?
雪扶簫蹙眉道:“老段,你著相了。”
“我著你個祖宗相!狗日的!耍老子!”
段夕陽破口大罵。
怒火一起,不可遏制。緊接著就要出槍。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