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徹無語的看著面前樹皮。
您至于這樣嗎?
捏著鼻子道:“對,就是這五個字。”
“那就好。”
江上鷗微微一笑,道:“天都我會去的。我老婆家就在天都,還天天等著老大算賬呢。當年我老大說她肥如豬,蠢如驢,矮如缸,丑如我。我老婆很生氣。”
“呃……”
方徹無語的道:“那您這個老大嘴可真毒……您這樣子,也是英偉過人,一點也不丑,妥妥美男子一個。”
“我自己也是這么認為的。”
江上鷗哈哈一笑,眼中有思索,驚疑不定,一閃而過。
隨即道:“既如此,那我就走了,期待未來再會……呃,方總,您還在白云洲任職嗎?”
“是的,還在白云洲。”
“那我們以后接觸會很多。”江上鷗笑了:“一路平安,趕緊回家吧。”
“那祝您一路順風。”
“好!”
江上鷗一聲大笑,飛身而起,瞬間沒了蹤影。
方徹和夜夢繼續前行。
在他們兩人走了許久之后。
旁邊樹上人影一閃,江上鷗再次站在原地。
看著前方蔓延出去的路途,皺著眉頭,一臉沉思。
眼中疑惑不定:“沒感覺到半點熟悉……而且,這談吐風度,跟老大那個賤賤的嘴巴也不大一樣……”
“看到我居然也沒什么反應?這也不應該吧?”
“古怪得很。”
“這個任務完了之后,必須要去一趟天都了。正好二哥在那里當山長,三哥副山長,難道是二哥三哥喝了酒唱歌,被人聽去了?傳出去了?”
他自己搖搖頭,也感覺憑著‘會唱這首歌’就懷疑,有點扯。
因為這首歌知道的人雖然不多,但是幾千幾萬人也肯定有的。
當年只是自己兄弟七個扯著喉嚨唱,聽到的人就不知道有多少……
但是這首歌卻也的確是好幾百年沒聽別人唱過了啊。
“等和二哥三哥商量后……若是有必要,就再來一趟碧波城。”
他站在原地考慮良久,終于飛身而起,遠遠的追著隊伍去了。
方徹與夜夢一直趕出去五十里地,才開始談論。
“剛才那個人,居然是天權君主。真想不到,就是神態有點奇怪。”
夜夢道。
“我也感覺跟個精神病似的。”
方徹無語道:“我就讓一讓……要不要來做客,居然立即就答應了,一讓讓個結實……”
夜夢掩著嘴笑起來,道:“不過很多江湖前輩都是這種直爽的脾氣,很較真的。這也正常。”
方徹攤攤手:“不正常我能有什么辦法呢?”
“咯咯咯……”夜夢笑起來。
“只是對我的態度有些讓我感覺怪異,總感覺好像是認錯了人一般。”
方徹皺著眉頭將夜夢的思想往另一條路上引:“難道他認為我是他故人之后?”
夜夢眼睛頓時一亮,道:“你別說,還真的有這個可能。”
仔細想了想,肯定的道:“恐怕真的是這樣的。而且還應該是上司的后人。”
“我也是這么覺得。”
方徹點點頭,然后再次將夜夢的思想往更偏的路上引過去:“夜夢,你說,我那沒見面的父親……甚至還不知道名字的父親,難道是一個大官?”
夜夢頓時翻起來白眼,卻忍不住撲哧笑起來。
“我說你就別想這個了,真要是大官……也不會到現在咱媽還留在碧波城了。”
“你說的這也是有道理。”
方徹嘆口氣道:“你說他要真的是大官,我何至于過得這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