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一聽就不怎么靠譜的名字不知道做了什么不靠譜的奇葩事兒?
“連續三次約夜皇見面,夜皇沒有答應。于是東方四五大人潛入了地下世界去找他。導致夜皇勃然大怒,拒絕談判。關系驟然降到了冰點。”
趙山河道。
“……真特碼不靠譜。”
方徹忍不住咂咂嘴。
讓你是來談判詔安的,不是讓你來做刺客的,你潛入人家老巢算怎么回事?
“但也因為這件事,導致了夜皇團隊的覆滅。”
趙山河道。
“嗯?”
方徹皺起眉頭,想了想,隨即恍然大悟:“明白了。夜皇認為自己已經得罪了守護者,所以自然而然,就想要靠向唯我正教是吧?所以在這個檔口唯我正教是的人來了,夜皇表現出了接納?從而被反噬?”
趙山河驚奇的看著方徹:“你這腦子真不是一般的好使。”
“這是明擺著的事情,大陸上兩大勢力如日中天,在守護者的地盤上得罪了守護者,夜皇不找唯我正教找誰?”
方徹道。
“是的,夜皇就是這么做的。所以唯我正教的人來之后,夜皇雖然同樣不出面,但是也同樣如先前應對守護者一樣,派出了夜皇八星的兩個人,前去接洽。”
“但他萬萬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被控制了。也不知道唯我正教用了什么手段,這兩個人回去之后,過了段時間就給夜皇下了毒。”
“然后一場慘烈的戰斗,就驟然爆發。”
“唯我正教雖然占盡了便宜,屠滅了夜皇團隊,但是他們卻失去了進一步掌控地下世界的機會;而夜皇雖然逃了回去,但八星全死,自己重傷,而且身中劇毒,也同樣失去了地下世界的掌控權。”
趙山河道:“總體來說……便是這樣的結果。這么多年來,地下世界越來越是猖獗,我們猜測夜皇恐怕早就死了。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你們這一次,竟然遇到了他!”
“而且還被他差點殺了一個人。”
方徹聽完了所有過程,皺眉苦苦思索。
“如此說來的話,現在的夜皇,對任何人根本都沒有信任的可能!”
方徹嘆口氣:“有什么辦法可以找到他嗎?”
“沒有任何線索。”
趙山河道:“我上任總長官的時候,夜皇早已經消失不知道多少年……我對夜皇來說,也是屬于絕對的晚輩。”
“我知道你怎么想,但是關于夜皇這件事,你要絕對的謹慎。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若是夜皇真的怒了,最后的力量反撲,恐怕你們八個人,未必能活下來一個。”
趙山河鄭重警告。
方徹皺眉沉思:“我曉得。趙總長官您去忙吧。額……別忘了我們的丹藥。”
“忘不了!”
趙山河也是一堆事兒,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急匆匆的走了。
一直到回到辦公室打完報告,趙山河突然回過神來:“這特么……分明這些事兒都是方徹惹起來的,怎么反而勞資被說服了?居然還愧疚……我特么……”
方徹站在樹下,皺著眉,不知道想什么,足足兩刻鐘沒有動。
“夜皇……夜皇……”
方徹心里有一種清晰地預感,東湖洲地下世界,真的要著落在這位夜皇身上。
而且自己還有可以與這位夜皇做交易的籌碼!
但是對這樣一位任何人都不相信的人,對整個人間都沒什么信任度的人,要怎么才能接觸?
并且合作?
這是一個巨大的難題。
想了半天,才終于回到房間里。
只見風向東坐在椅子上,秋云上躺在床上,東云玉坐在床邊。
“這貨竟然不讓我看。”風向東氣悶悶。
東云玉哼了一聲:“他現在昏迷不醒你看什么?”
“你起開!你倆警戒!”
方徹過去將東云玉一把推到一邊,上去檢查秋云上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