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最后只剩下一個的時候,天王簫就好像是下樓走
樓梯一般,氣定神閑的從空中踏步走下來。
道:“你的修為是停滯了兩千年,但是,我跟你交手的感
覺,卻與兩千年前不同。"
夜皇淡淡道:“那是因為,我今天沒殺意。”
天王簫道:“不是殺意的事情。"
他皺著眉頭苦苦思索,充滿了不解,道:“是一種脫胎換骨
的感覺.….骨對!你的根骨,居然提升了?”"
他眼睛猛然盯在司空夜臉上,如同狼一般的目光:“定型
的根骨,怎么會提升?!"
司空夜啼笑皆非:“寧在非,你腦子有問題吧?你是不是需
要我夸一句,這兩千年你也是脫胎換骨一樣的進步了?”
天王簫眼中懷疑之色不減,皺著眉頭看著司空夜的臉,
道:“那,明日晚上再戰?”
“一言為定。"
夜皇道:“明天,我再帶他來。"
天王簫鬼火一般的眼晴看在方徹身上:“你對這小子,就
這么看重?”
司空夜淡淡道:“或許我這一生未必能勝過你,但是我的
弟子,未來卻一定可以殺你!”
“哈哈哈哈·"
天王簫似乎是聽到了一個絕佳的笑話,笑的直喘氣:“胡
鬧,那我等著他來殺我!”
身子飄然而起,瞬間化作鬼哭神嚎的一股旋風。
穿林而去。
司空夜搖搖頭,笑了笑,渾身汗水這才而出。
瞬間就如同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這老家伙的實力,在這兩千年里,果然提升不少,正面戰
斗,我根本不是對手。”
方徹道:“那是你沒有恢復。"
“恢復也不是他的對手。除非再給我兩百年以上時間。”
司空夜道:“天王簫現在,太強了。”
言辭之間,有些低落。
方徹皺眉道:“如此一來十天之后,難道真的要將傳承
給他?”
司空夜苦笑一聲:“傳承他自己本來便有。不需要我給
他!”
“啊?"
方徹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問出來這么一個回答。
瞬間自己都愣住了。
司空夜苦笑一聲:“其實師祖從來沒有厚此薄彼。聽我師
父說,師祖他老人家當初的修煉已經到了可以感悟生死的地
步,他在完全沒有任何受傷的完全狀態下,預感自己命運多
舛,此行恐有生死大難。所以就提前做了安排。”
“將傳承分成了一模一樣的兩份,一份給了我師父,一份
給了我師伯。”
“而且我師祖是一個看淡一切的人,他并未感覺師伯進了
唯我正教是壞事,也沒感覺我師父親近守護者是好事,對于他
老人家來說,只不過是自已教了兩個徒弟,這兩個徒弟分別走
了兩條路,僅此而已。”
“所以,天王簫所謂的師祖他老人家因為他們進了唯我正
教而不滿的那種說法,只不過是自己心虛而已。”
“師祖那人,屬于閑云野鶴;他自己心里是向著守護者這
邊的,但是對于自己的徒弟,從來沒有任何規矩或者約束。想
做什么就做什么,他雖然希望我們都做自由人,但是,若是有
誰有什么目標,他也不會阻攔。”
“而是叮囑,順本心而為。"
“師伯和寧在非進入唯我正教,殺的戶山血海的時候,他
老人家也并沒有半句埋怨,也沒有提出清理門戶。”
“從這一點上來說,師祖他老人家,并不是一個純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