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三三道。
“誰?”
“唯我正教總教主鄭遠東,逆天打神!”
東方三三肅容道。
“那一次,便是明證!”
“那這……”
風云棋想說,人家鄭遠東那次和雪扶簫現在做的不一樣,但是想了想,卻又閉嘴。
因為現在,沒有別的辦法。
雪扶簫也只能如此下去。
因為,他們沒有神!
更何況,雪扶簫這樣子,其實也是在練功,哪怕達不到最佳目的,但是每一天都是在努力拼命練功,也是有好處的。
只能嘆息一聲道:“萬一有神經過,隨手還擊,或者看來一眼,雪扶簫也未必能承受的住。”
“所以這才是我最擔心的事。”
東方三三淡淡道:“這是我最期待的事,也是我最害怕的事。”
他嘆口氣,輕聲:“有神者道,無神者搏。”
這句話中透露的含義,讓兩人一起進入一片沉默。
良久,看著雪扶簫在遙遠的高空,寧靜的頑石一般坐著,刀光不斷沖起,斬向碧霄!一刀又一刀。
在搏前途,在搏命運。
兩人默默回歸。
只留下雪扶簫在不知疲倦的在無人知道的高空,不斷的出刀,出刀,出刀……
這是一份難以想象的努力,也是難以想象的枯燥,更是一份渺茫到了絕望的等待!
但雪扶簫一直就這么努力著……從未有任何時候懈怠過。哪怕絕望,但畢竟也有個‘望’字!
因為大陸,需要這一把刀!
……
方徹得到了回復,一顆心立即就落了下來。
“果然是九爺的安排。”
“真不愧是老銀幣,居然在這里埋了這么大一顆暗雷!”
“難怪雁北寒被卡在了這里,這個局其實關鍵點就在我身上,只要我不來,雁北寒一輩子也過不去這個關!所以,東方軍師只需要等待,等雁北寒找遍了所有人也過不去再來找我的時候,就可以了。”
“然后無論我請示還是不請示,只要我出面了,這一關,也就過去了。不得不說……真陰啊。”
“不過目前看起來,屬于我的阻礙,只有一個:打贏石長劍。”
方徹躺在床上皺眉沉思:“按照在陰陽界中的石長劍來說,我打他根本毫無難度。但是據說這家伙進入了劍冢,而且得到了灌頂……這就有些摸不準了。”
“關鍵是雁北寒等人也沒有摸清楚,石長劍現在到底是什么修為,簡單來說就是這邊的年輕一輩,都沒有能打贏的。”
“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啊,若是以石長劍的本身修為,能夠做到連冰天雪這等超級大魔頭都看不出來的地步的話,那這一戰我還打個屁?”
“所以,其中必然有別的蹊蹺存在。”
方徹想著想著,干脆打坐。
修煉一晚。
雁北寒房間。
雁北寒正在看書,臉色柔和,眼眸含笑。
畢云煙和封雪辰雪賴在雁北寒床上不走。
三女都在床上盤腿坐著玩游戲。
一種唯我正教盛行的紙牌游戲。
賭注很簡單:輸了脫衣服。
輸光了衣服打屁屁。
“一對兔子!”畢云煙出牌。
“一對狐貍壓死!”封雪管上。
“一對狼打死!”辰雪不甘示弱。
“一對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