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實實搖頭:“猜不出。還請雁大人解惑。”
“呵呵呵……諒你也猜不出,不怕告訴你,其實在陰陽界里面,我就知道了。”
雁北寒很是驕傲的說道:“你真的以為,我會跟一個守護者組隊那么久么?”
方徹面容扭曲了。
這么早?
這么說,老子被你玩了這么長的時間?
“陰陽界里面……我也沒露馬腳啊……”方徹腦子里瞬間過了一遍,百思不得其解。
雁北寒皺著小鼻子,道:“陰陽界里面,你穿著辰胤給你的寶衣……呵呵呵……”
“但那時候我已經有渠道可以獲得寶衣了,有資格穿著護身寶衣啊,再說寶衣材質都差不多的。為此我專門好幾件寶衣做過比較的。”
方徹大惑不解。
“因為你那寶衣,和我當時穿的是一個靈獸身上的,最堅固的部分,是給我們的,而你的身上那種是內皮硝制,堅固性比我身上的差了兩個檔次。”
“但卻是同根同源。”
“當然最重要的是,你這寶衣我曾經見過。上面,還有我留下的標記。整個人世間,只此一件,就算是辰胤分不出,我也能分得出!”
雁北寒得意的道。
“……”
方徹徹底懵了。這個跟頭栽的實在是無話可說。
想到這么長的時間里,雁北寒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卻還在裝模作樣,不斷地騷操作在雁北寒面前各種掩蓋自己身份……
方徹的腳丫子突然間在自己靴子里蜷曲了起來。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名字叫做‘尷尬’的氣氛。
當然這是方徹感覺的,雁北寒絲毫沒感覺尷尬,反而有點洋洋得意。
甚至還有心情很細致的觀察方徹臉上的表情。
但現在方徹乃是夜魔的面容,反正不是自己的臉,愣是沒表現出來,這讓雁北寒多少有點失望。
心中很想下命令讓他回復本來面目和自己說話,但不知怎地心中卻不敢。
這實在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夜魔和方徹是同一個人。
但雁北寒面對夜魔,可以很隨便,可以下命令,可以頤指氣使,可以打過來罵過去。
但是面對方徹就不可以。
而且本能的從內心有點慫。
同一個人兩幅面孔就有這樣的不同,這連雁北寒自己都感覺很奇怪。
“然后我對夜魔才會越來越大方。”
雁北寒淡淡笑著,道:“你沒發現從陰陽界出來后,夜魔在我這邊獲得資源,就變得容易了,而且每次出手,都是上限。”
“我原本收夜魔,只是當做得力下屬培養的,而且也只是有意無意的一步閑棋;夜魔能發展起來也好,發展不起來也罷,當初說的給他的所有東西,對我來說,都無關緊要。”
“若是夜魔終究不成,那么我損失最大也就是一塊神性金屬而已,至于其他的所謂資源……我自幼扔的,都比那些多千百倍……呵呵。”
方徹默然,仔細想一想,發現,的確是這樣。
第一次養蠱成神,搶了雁北寒的水云天果,引起來兩人之間的聯系,然后被招攬,實際上也有一種‘有一搭沒一搭’的意思。
畢竟自己那時候,展現的價值實際上有限。
辰胤和雁北寒的同時拉攏,那種屬于女人的不服輸的性格發作,才是自己得到最大好處的主因。
然后接下來的事情,其實也都很平常,所謂培養資源,其實就現在的目光來看,也不過如此。
但真正的改變是從陰陽界里面出來之后。
雁北寒就變得有點大手大腳,而且對自己越來越大手大腳。
各種資源海一般的涌來。
現在想起來,方徹忍不住嘆了口氣。
如果不被說明,還真注意不到。因為畢竟那時候夜魔的價值也已經展現了很多,投資價值更是加倍的提升了。
所以,得到一些資源似乎也沒什么大不了——在這種心態之下,基本不會發現雁北寒這種悄然轉變。
畢竟連副總教主都賞賜了東西,雁大小姐為了拉攏自己再給點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