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北寒道:“這中毒的事情,我一個人還真說不清楚……等夜魔臉上恢復一些,叫冰姨進來一起吧。”
“你還真為他臉面著想。”
雁南哼了一聲:“被我打,有什么丟人的?夜魔這小子剛才有一句話說的不錯,我們這些老魔頭什么時候喜歡打人了?若不是自家孩子,那個有閑工夫打人?”
“我們從來都只是殺人的!”
“這么多年里,年輕人能被我打一頓的,哪一個不是炫耀一輩子?被人看到咋了?”
雁北寒一想,還真是這么個道理。
普通的家長打別人家孩子,別人能跟他拼命;但是一個大陸領導人親手打自己孩子兩下,真的可以炫耀一輩子。
這就是不同。
有些事,只能上位者來做。
方徹道:“雁副總教主說的沒錯,小寒,真的是這樣子,之前那幾十回我被雁副總教主打過之后,出去一說,所到之處都是羨慕的目光一片……這是資格,這是榮耀哇!”
方徹這話吧,名義上是符合雁南說的。
但是雁南很快就品出來其他的意思,臉更黑了。
雁北寒更加驚了:“幾十回!?怎么會幾十回?爺爺您閑著沒事就打夜魔啊?您老人家怎地這樣!敢情我只要不在旁邊看著您就打夜魔是吧?我以后真不理你了!”
雁南和藹可親的笑了笑,道:“夜魔還是挺會說話的,這嘴皮子功夫是真的可以……”
說著暗戳戳橫了方徹一眼,陰惻惻接下去道:“……接下來要多加點擔子。”
方徹咳嗽一聲,眼觀鼻鼻觀心,不敢說話了。
差不多了。再說下去,老東西真的怒了。
很快,在雁北寒呼叫下,冰天雪,畢云煙,封雪,紅姨和瘟疫老魔一起來到。
冰天雪進來立即行禮,慚愧至極:“雁副總教主,屬下有罪!”
她之前作為老資格,又是女子,在雁南面前說話,向來是挺有分量的。
但這次自知犯錯,姿態一下子就低了下來。
旁邊紅姨,也是一臉慚愧,她最關心雁北寒,自己的毒倒還無所謂,但雁北寒的毒,卻差點讓紅姨肝腸寸斷。
雁南陰惻惻道:“你有什么罪?我看你寒魔大人功勞大的很嘛,出去一趟,差點把我命根子丟在外面,我看東方三三沒給你頒個嘉獎還真是可惜了你這大功了!”
冰天雪面紅耳赤。
“……p……”
畢云煙沒忍住笑出來半聲。
被嚇了一跳的雁北寒和封雪一左一右的悄悄擰住了屁股。
這半聲笑讓雁南也差點破功,幾乎要嘆出聲來:都說這畢云煙這丫頭心大,還真不是沒道理的。
身上帶著死活不知大概率不能解的絕毒,居然還能聽著罵人笑出聲來!
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但這么沒心沒肺的……也實在是讓人有點頭大。
“具體行動說一說,然后怎么中毒也都用各自的理解說一說。”
雁南道。
方徹忍不住佩服。
相同的經歷,各自的理解。
在雁南這種老江湖耳朵里,就可以組合出幾個人所沒有注意到的點。
“進入地府之前,我們是……”
雁北寒先開口,然后詳細介紹了準備,從進入地府之前開始說。
“所有準備都沒用上,直接就進入了地府?”雁南蹙眉。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