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菡臉色一僵,“我只是關心你嘛。再說了,這么大的事,姐你不和爸說一聲嗎”
動輒就是一兩個月在外地出差,有什么好說的,再說鐘父屬于不主動聯系他他就不會反過來聯系你的人,鐘虞不想去忙活這種與任務無關的事。
現實中她對親情就有些淡薄,同時也怕麻煩,對許多事都不關心不在意。所以一個虛擬世界里的“父親”她就更不想花心思應付了。
“我自己心里有數,不勞你們費心。”
“姐。”鐘菡的聲音卻陰魂不散,“我剛才都看見了,送你回來的是謝醫生,對不對”
鐘虞步子一頓,轉身似笑非笑地問她“你想說什么”
“就是好奇嘛。姐,你不會是跟謝醫生在一起了吧”鐘菡笑著走過來,神色卻有點抗拒和復雜,“一般來說醫生怎么會對普通病人這么好”
“你喜歡他”鐘虞冷不丁問。
“什么”鐘菡笑容僵住,“姐你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
“難道不是嗎,從小到大,我喜歡什么,你緊跟著就變得喜歡什么。這次你這么關心謝醫生的事,我還以為你這個毛病又犯了呢。”
鐘菡臉色紅了白白了紅,最后求助般看向路秋,后者滿臉不悅地幫著出頭,“小虞,你說什么呢。”
“我說的什么她自己心里清楚。”鐘虞不耐煩再跟他們說下去,轉身回了房。
鐘菡和路秋這種人,雖然沒做什么大奸大惡的事,但是時時刻刻在身邊膈應著總歸是不舒服的。她只希望這個世界的任務完成以后,下個世界這樣的人物能夠少一點。
周日謝斯珩幫她搬了家,晚上鐘虞以剛換了新住處害怕的理由把人留下來陪自己。
洗完澡走出浴室,她看見男人背對著自己的方向在擺弄裝飾架上的一個古樸花瓶,“謝醫生,你在干什么”
男人身形微不可察地一頓,接著轉頭微微一笑,收回手放進褲袋里,“沒什么,剛才檢查了一下,想看看家政有沒有仔細打掃,上面有沒有積灰。”
花瓶露出全貌,里面插著的不是鮮花也不是永生花,而是掛著一粒粒玉石的雕刻品。
“這么貴重的擺設,估計家政也不敢動吧。”她看一眼那個賞心悅目的花瓶,目光又落在寬肩窄腰的男人身上,笑著說,“謝醫生,我困啦。”
謝斯珩低笑,慢慢朝裹著浴巾的少女走過去。
他身后那些琳瑯玉石的其中一顆里,隱約透出一點截然不同的色澤來,但掩藏在一整株里卻并不起眼。
鐘虞“盡職盡責”地表現出一個初嘗情事的少女該有的模樣,就像年輕的探險者對未知的密林充滿好奇,不依不饒地拉著他探索。
“謝醫生,為什么會這樣”她故意裝作不懂。
男人靠在床頭輕笑,“生理課沒有好好學”
“沒有啊,大概我開小差去了吧”鐘虞吃吃地笑,“要不然你教我”
“實踐才是最好的老師,而且要老師說你學懂了才能停下,不能半途而廢。”謝斯珩摘下眼鏡,側身放在床頭,抬手將垂落的額發往后捋,似笑非笑問她,“要不要學”
鐘虞張口咬住小袋子的邊角輕輕撕開,含含糊糊笑著回他“要謝老師親自教我。”
謝斯珩抬手,長指一勾扯下領帶,“把手給我。教學可以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拉燈純潔
系統你猜我切沒切斷共通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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