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醫生”
“怎么了”男人看著她微微一笑,“不是讓你躺上去”
這是要
鐘虞隱約有了猜測,但是還是不確定謝斯珩這樣的人會在診室里做那種事。可如果不是的話,他又為什么要鎖門
她舔了舔唇,慢吞吞坐到床上。
“今天為什么沒有涂”謝斯珩盯著她的嘴唇忽然問。
“忘記了。”她歪著頭看他,“看來謝醫生很喜歡”
男人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等她在診查床上坐好了之后不緊不慢走到床邊。
“昨天你違反醫囑跳了舞,為了不留下后遺癥,所以今天需要好好檢查。”他摘下眼鏡隨手放到一邊,再將臉轉回來時眼底有奇異的笑意隱隱浮動,“現在,把腳伸出來。”
鐘虞抿了抿唇,有些遲疑地掀起長裙擺,露出右腳與腳踝。
抬眼時正好對上男人幽深的目光,他以目光示意她繼續,然后似笑非笑地抬起右手漫不經心地晃晃,“放心,我的手已經仔細洗過了。”
這些話,乍一聽好像都沒什么問題。
但鐘虞手撐在身后抬眼去仔細打量謝斯珩臉上的神色,見他對自己挑了挑唇,心跳無意識地快了幾拍。
她手扯了扯裙擺,露出纖細的小腿。
他抬起下頜示意,“右腳做背伸試試。”
她照做,做完后抬眼“茫然”地看向他。
謝斯珩笑了笑,走近,“這樣恐怕檢查不清楚。”
“那還要怎么檢查”她配合著演下去。
他伸手,將她的長裙裙擺拉下來妥帖蓋住雙腿,就在鐘虞都懷疑自己誤會他了的時候,男人修長白皙的右手悄無聲息地在她腳踝上點了兩下。
她怕冷但又愛美,所以穿的是褲襪。
“當然要脫掉才能好好檢查。”他微笑。
她故意說“可是我傷的是腳。”
“我是醫生,檢查哪里,怎么檢查,當然都是我說了算。”他收回手,輕輕挑唇,垂眸掩蓋眼底的暗芒,“現在,照做吧。”
鐘虞挪動兩條腿想踩在地上,卻像脫力滑下來似的,她趕緊撐住拐杖才站穩。
心跳還很快,臉上也還發著燙。
聽到敲門動靜的男人已經打開門出去了,在他反手關上門前,一點點談話聲順著縫隙飄進來。
“謝醫生,還沒下班吶”
“剛才有個很重要的電話打來,所以在里面多聊了一會。”
男人溫文爾雅的嗓音傳來,鐘虞忍不住咬著牙瞪了一眼門口的方向。
衣冠禽獸斯文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