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是誰將千山變成這樣子的。我問小梵音和師叔,他們說是大河劍宗,卻說不知道是大河劍宗誰動的手,說只有你才知道你告訴我,到底是誰”
君無邪一怔,用很無語的眼神看向酒爺,酒爺有些心虛地別過臉去。
“酒爺,你以為別過臉去就能裝著沒看到我了嗎”君無邪很無語,上去就揪酒爺的胡子,揪得酒爺痛得嗷嗷叫,“痛痛痛痛你輕點,都快扯掉了”
他下巴上的胡子都被扯得將下巴的整塊皮都拉起來了,痛得齜牙咧嘴。
“嘻嘻”
小梵音在旁邊捂著嘴笑。
“你還笑,還有你,師娘明明問的是你們,你們卻將皮球踢給了我”
君無邪瞪了她一眼。
小梵音頓時眼淚汪汪地看著他,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行了行了,師兄不說你了行不行,你別哭啊。多大了,還哭鼻子”
君無邪無語了,眼看著那丫頭眼里的淚水就要流下來了,而且還不是裝的,是真的一副傷心委屈的模樣,真是把他給整服氣了,淚點這么低的嗎
“你從來都沒有對梵音這么兇,你以前都是很疼我的,突然這樣,人家心里難受,控制不住嘛。大師兄以后不許用那么兇的眼神看著我”
她癟著嘴,活脫脫一個受氣寶寶的模樣。
“無邪,你說啊,是誰”
河晴云眼里蘊滿了淚水,那眼睛里有了絲絲血絲,渾身都微微發抖。
“哎”
君無邪嘆了嘆,看著師娘這模樣,他知道師娘的心里恐怕已經有答案了,只是不敢承認,也不愿意承認罷了。
自己要不要告訴她
酒爺和小梵音不說,就是怕刺激到她,對她造成更加的打擊。
現在,這個皮球落到他手里,真是為難。
“無邪,這件事情,你來做決定吧,畢竟你是宗主,宗門大小事務,你才有決定權,我們只服從命令。”
酒爺這樣說道。
君無邪
“師娘,其實你心里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君無邪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告訴她真相,因為她心里有答案了,就是想來求證,若是不給她答案,那么這件事情就會一直纏著她,成為她心里解不開的結,那樣的話,將來必會影響修行。
“你是說”
“沒錯,是大河劍宗的宗主河劍云算計了鳥叔,斬下了他的四肢,將他腌制在了陶罐里”
河晴云臉色頓時蒼白如紙,身軀搖晃,一屁股跌坐在了凳子上。
“師娘”
小梵音急忙上前將她扶著,怕她坐立不穩。
“為什么為什么還是他他當年那樣對我,我雖然怪他無情,但卻并不恨他,畢竟他是我的親哥哥他已經那樣對我了,事情過了那么多年,為何還不肯放過千山他的心為何如此狠毒”
她幾乎是歇斯底里般地吼了出來,整個人的情緒都失控了,泣不成聲。
“師娘”
小梵音緊緊抱著河晴云的手臂,給予她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