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心有不甘,想跑來湊熱鬧嗎”
“說起這青云也真是悲劇,很長的歲月以來,每屆四宗會武,次次墊底,輸得是一塌糊涂。他們的真武峰你們知道吧真武峰的親傳弟子,每屆四宗會武都會被人打到殘廢,實屬悲慘。上屆,我可是親眼目睹,那一男一女,斷臂又斷腿,血淋淋啊”
“上屆四宗會武,我也去看了,青云真武峰的南靳與云舒兩個親傳是真的慘。我倒是佩服他們的頑強意志,雙腿被斬掉愣是不服輸,在地上爬得一路是血,也要爬向對手與之戰斗。若不是寧王心懷仁慈,及時讓旭日宗與烈山門的親傳收手,那兩人早已死在了會武臺上”
“是啊,聽說每屆四宗會武,最后關頭都是寧王出面保住了青云真武峰弟子的性命,青云真是該感謝寧王的大恩大德。”
眾人皆議論紛紛,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是三位底蘊強者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就是錢浩和陳立都聽到了。
“可惡”
錢浩、陳立臉色鐵青,一股屈辱感在心里滋生,如潮水般洶涌而至,令他們異常的難受。
三位底蘊強者的臉色也有些陰沉,面部肌肉難以控制地抖動了兩下。
寧王
寧王針對打壓青云,殘害真武峰多少的弟子,結果在世人的眼里,卻成了寧王對青云有恩。
寧王仁慈
青木仿佛聽到了這世間最荒謬的言論
人們的議論聲驚動了閉目養神的三宗之人,他們齊齊睜開眼睛。
看到青云之人的瞬間,三宗不管是底蘊強者亦或是弟子,眼里皆閃過一抹森寒的厲芒。
那些底蘊強者們的面部肌肉甚至都微微扭曲了起來。
流云森林之事,令他們恨欲狂,各自折損了十余位底蘊強者
本來是天衣無縫的計劃,專程為青云的底蘊強者布下的殺局,結果反而葬了他們自己。
如果不是青云,他們怎么會蒙受如此慘重的損失。
這代價太大了,十余個底蘊強者,那是什么概念,那可是宗門脊梁級別的人物
“唔,這不是青云底蘊之首的青木道友嗎”旭日宗的一位底蘊強者皮笑肉不笑,道“青木道友,我們好久不見了。如果本座沒有記錯的話,貴宗應該有一百零二年未曾來到這觀星城了吧”
青木真人調整情緒,神色平淡,道“是啊,百余年了。這百余年來,試煉之塔開啟數十次了。”
“原來青木道友等人是特地跑來感慨的。”旭日宗那位底蘊強者笑道“這倒也可以理解,畢竟你們青云當年可是被剝奪了試煉資格。此事一度淪為我們三宗高層小聚時的談資,倒是給我們增添了幾分樂趣。”
青木真人面不改色,道“道友說到談資與樂趣,這些時日來,我們青云的高層何嘗不是經常談起流云森林之事,每每說到你們三宗底蘊強者被古獸兇禽滅團時,也是忍不住哄堂大笑。”
“你”
這下,不止旭日宗的人破防,烈山與煙霞兩個宗門的人也在瞬間被破防了,皆雙目圓瞪,死死瞪著青木真人,那眼神如同要吃人了一樣。
“青木,你休要得意忘形”
烈山門的底蘊強者胸膛劇烈起伏著,恨不得沖上去將其生撕了。
實在可惡
青云的人居然還敢當面拿此事來奚落他們。
那法陣本是為青云的底蘊強者所準備,團滅的應該青云
結果,青云一人未折,全都活得好好的,他們的底蘊強者反倒葬在了流云森林中。
這個青木,按照計劃應該早已死在了森林,可是這個本該死去的人,現在活生生站在他們面前來嘲笑他們
“烈山的道友,你這話什么意思莫非本座連支配自身情緒的資格都沒有了本座心情好,心里高興,難道需要你們同意不成”
青木真人滿臉的笑容,言語中略帶嘲諷。
三宗強者氣得渾身發抖。
“青木你們青云這些年過得很艱難吧,傷疤還沒好就忘記疼痛了我看你們青云是不長記性。上次你們踩了狗屎運,往后恐怕沒有那樣的運氣了”
紫霞洞天的底蘊強者冷冷說道。
“本座沒有閑心與你們打嘴仗。”青木真人帶著君無邪他們找了個位置,就地盤坐下來,半瞇著眼睛,道“本座對你們三宗底蘊強者在流云森林中的遭遇深感遺憾,明年的清明,本座會給他們燒點紙錢,以表同情。
“青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