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青州極其遙遠的秦州。
地元教的會客廳內,幾位長老王與教主正在接待星云宗的長老王。
言談之間,雙方的臉上都帶著笑意,畫面非常的融洽與和諧。
這時,一人匆匆入內,陰沉著臉說出一句話,打斷了和諧氣氛。
“什么他們死了”
地元教主外表年約六旬,實際年齡未知。
他在教主的位置上已經坐了很長的歲月了,一直未曾培養出各方面滿意的繼承者,于是便一直未曾退位讓賢。
此時,聽到派出去的兩位圣皇境強者魂牌破碎,地元教主臉色陰沉,隨即嘆息“終究還是慢了一步。都怪本教主,未曾料到妖族上代圣女南離婧雅在,令他們白白去送死”
“教主莫要自責,此事不是教主的責任。這種事情誰能想到,南離婧雅何等身份地位,居然會在青州,并且陪伴在那人身旁,此事有違常理。”
“我們得知消息便立刻用秘法書寫符信給他們,只可惜啊,還是慢了一步。事已至此,如今再去糾結也無意義了。”
地元教高層相繼發言,地元教主卻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地元教的道友們,事已至此,雖然損失兩位圣皇強者,但從整體利益來看,其實是好事。”
星云宗的長老王說道。
“道友言之有理”地元教主頷首,“我們的人去青州,未收到我們后面的符信,便注定了這樣的結局。這樣的結果,于大局來說是好事,但于情感來說卻令人痛心。我地元教雖為準主宰,但卻無法與妖族抗衡,哪怕只是妖族中的一脈,況且那南離婧雅背后還有整個南離氏族。”
“道友,此仇我們星云宗幫你們報。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關于南離婧雅的消息,必須得封鎖,不能傳到妖族。你們曾經派人欲殺南離婧雅
之事一旦泄露出去,怕是會給你們帶來巨大的麻煩。”
星云宗的長老王,話說得像是在為地元教著想,可話語之中卻又雜夾著些許威脅之意。
地元教的高層心里騰起怒火,但表面上卻未曾表現出來,只道“貴宗真想對南離婧雅出手你們就不怕妖族凌家一脈,不怕那南離氏族前來尋你們的麻煩”
“若怕,我們就不會有這心思。世人只知我星云宗為準主宰勢力,鮮有人了解我們的背后有著怎樣的存在。妖族凌家一脈而已,也就最多找找麻煩,不敢做的太過分。還有那南離氏族,獨立于妖族之中,漫長歲月以來,發展得并不繁盛,人丁稀少,如今有本事的,怕只有些老家伙了。”
聽了這樣的話,地元教主與長老王們皆露出異色。
星云宗的背后到底有著怎樣的靠山
其實這件事情,他們曾在偶然間聽到過些許傳聞,但了解太淺了,具體的情況并不知曉。
如今星云宗的長老王們親口說起,從他們的語氣與神態來看,其背后的靠山是能讓主宰勢力都忌憚的存在
這樣的星云宗,他們自是得罪不起,至于妖族也得罪不起,否則會吃大虧,這是毋庸置疑的。
兩位圣皇強者死了便死了,只能白白死亡,想要報仇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于星云宗說要幫他們報仇,地元教主與幾位長老王心里冷笑不已,星云宗做事為的是其自身的利益,說什么幫他們報仇,搞得他們地元教好像還得欠下星云宗天大的人情一樣。
“星云宗的道友放心,此事我們便當做從不知曉,絕不會有關于南離婧雅的任何消息從我們這里傳出去。”
地元教主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那多謝教主了,不過除了南離婧雅,君無邪在青州之事亦不能傳到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