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總算清閑了些,便返回了皇宮,陪了身邊的女人們幾天。
花崎他們抵達皇都時間很早,天剛剛亮。
找到君月閣時,也才清晨。
君月閣的人匆匆進宮稟告。
當鳳衛將消息帶來時,君無邪正在皇后蕭若晴的寢宮內。
寢宮鳳榻上,不止有蕭若晴,還有納蘭靜依,一左一右依偎在他的身旁。
一夜的溫存與癲狂,納蘭靜依和蕭若晴的身子都發軟,幾乎沒有了力氣。
兩張傾城絕麗的臉上泛著潮紅,帶著些許汗漬,幾縷青絲貼在臉頰上。
此時,君無邪正在講解重瞳修煉事宜,詮釋一些道的真諦。
每次與蕭若晴在一起,事后他都會講解詮釋,幫助她解決修煉中遇到的問題。
蕭若晴因為生活的環境之原因,導致她不敢去開發自己的血脈潛能。
這么多年來,她一直在竭力隱藏自己的血脈天賦。
直到遇到了君無邪。
她的內心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當年第一眼看到天道榜上的他的名字與樣子的時候,她的心里就有種極其強烈的感覺。
仿佛那才是自己在這世間最親的人,最想要去親近之人。
除此,還有種莫名的心跳加速的感覺。
她相信世間有一見鐘情,但從未想過自己會對哪個男子一見鐘情。
她自己的心境,她自己清楚,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一見鐘情。
難道只是因為他生得好看么。
顯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是他的身上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一直吸引著她,令她難以自控,總是會敞開心扉,用自己最真實的一面毫不設防地去面對他。
“君神,陛下,皇后,奴婢有事稟告。少主他們已經抵達皇都,此時正在君月閣候著。”
“知道了,告訴他們,我下午會去君月閣。”
“是。”
鳳衛退走。
“若晴,我一直有個問題不明白。
當初,我讓君郎代替我來與你圓房時,你們分明初次相見,你怎么會愿意做到那般程度
以你的性子,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納蘭靜依枕著君無邪的胸膛,面色潮紅地看著面前同樣枕著他胸膛,亦同樣滿臉潮紅的蕭若晴。
“因為因為若晴已經喜歡君郎好長時間了。”
“啊”
納蘭靜依露出驚訝的表情。
“從天賜神殿放榜開始,看到君郎的樣子的第一眼,自那時起,我便已經越陷越深,無法自拔了。
那些時日,幾乎每晚都會夢到君郎。
有時候甚至會做很奇怪的夢,夢到君郎指點教導我修行,我們在曾經在一起度過了很多個歲月。
那些夢境好真實,仿佛是親身經歷過的一樣”
“原來如此,原來你還沒有見到君郎就打他主意了。”納蘭靜依眼里閃爍異樣的光芒,“從實招來,若晴你做的夢就只有這些內容么
我才不信,你有沒有做那些不可描述的”
“啊呀,女皇姐姐,你壞死了”
蕭若晴用手指戳向納蘭靜依腋下,引得納蘭靜依咯咯嬌笑,立刻展開還擊。
于是,兩人你來我往,在君無邪的身上滾來滾去。
“哼,還說我壞,你自己都做了,不許我說么”
納蘭靜依一邊與她嬉鬧一邊調侃。
蕭若晴紅著臉反擊,道“女皇姐姐還說我呢,不知道是誰跪在君郎面前媚眼如絲,一臉臣服討好只為取悅君郎的模樣啊女皇姐姐你干什么呀”
“蕭若晴,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