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道,他們更擅長。”
“讓你們舉薦,你們倒好,將責任踢給安平郡主!”
梁皇黑著臉,冷冷看著兵部侍郎。
“陛下,臣以為,兵部侍郎之言并無不妥。
的確是軍中之人與符陣師走得更近,在此方面有更廣的人脈,遠非我們所能及。
秦王戎馬一生,威名赫赫。
都說虎父無犬女,想必安平郡主也繼承了秦王的風采。
此戰由安平郡主來面對,臣以為甚好。”
兵部尚書諫言。
“唔,陛下,為今之計,我們只能如此了,不如就讓安平郡主試試吧。”
大梁丞相與國公也都諫言了。
“郡主,事關皇朝榮耀與尊嚴,想必郡主不會推辭的吧?”
吏部尚書看向秦可清,直接對她進行言語綁架,當面將軍。
“我說你們大梁,到底有沒有人來應戰?
要是選不出人,不如就此認輸算了,何必自取其辱,哈哈哈!”
管刺琥站在比賽場地內大笑,那姿態,那言語,氣得圍觀的百姓們牙癢癢。
梁皇的臉色也很難看,管刺琥的言辭,這不是當面打他這個大梁皇主的臉嗎?
“什么半步五境符陣師,也就那樣吧,把你囂張的連自己姓什么都搞不清了。
就你管刺琥這種水平的選手,也敢貶低魏湛天師,誰給你的勇氣?
安平郡主曾在無聊時學過幾日符陣之道。
盡管只是稍微學了學,但她的符陣造詣,并不見得弱于你。
今日符陣比試,我與安平郡主足以讓你認清自己只是個廢物的現實。”
君無邪的言辭十分尖銳。
他現在走的就是個囂張的人設,每一句話,都氣得管刺琥渾身發抖。
這么多年來,自己的符陣造詣,從來沒有人敢詬病。
渝州多少皇朝曾排著隊數顧茅廬,請求自己出山相助。
那時,受制于族規,他只能避而不見,不能參與皇朝爭斗。
但是,渝州誰人不知管刺琥之名,人人尊敬,走到哪里都被奉為上賓。
今日在這大梁,竟然有人敢如此挑釁,甚至是蔑視自己,豈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
“元初公子,你休要說大話。
雖然你是縉云仙宗親傳,有著十
六品絕代之姿,但符道不同于武道。
你還想上場與管天師比符陣,真不知道是誰給了你勇氣!
再說,你以什么身份上場比試,你并非我大梁之人。
如果你輸了,是你個人之事,還是皇朝之事?
到時候,連帶著我們皇朝跟著受辱不成?”
大梁國公面帶怒火。
“呵呵。”
君無邪一步邁過數十米,出現在國公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抽在國公臉上。
啪的一聲,十分的響亮,驚呆了眾人。
“你個老逼登,管刺琥發起挑戰時,你們一個個裝死,屁都不敢放一個。
現在,我和郡主要上場,你卻逼逼賴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