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將你們嚇破膽的管刺琥,不過爾爾。”
君無邪的話語十分不客氣,當面奚落大梁丞相與國公,當著百萬百姓的面。
“管刺琥,不過徒有虛名,沽名釣譽之輩,實則在符陣上根本沒有什么造詣。
他的本事,都是吹噓的而已,否則面對只是利用業余時間修煉符陣的安平郡主,怎會如此不堪。
因此,我懷疑,你們其實早就知道管刺琥不行。
你們也不是不敢舉薦人迎戰。
你們只是心向敵國,有叛國之心,不想大梁獲勝而已。”
君無邪一頓帽子扣下去。
他這些話是說給百姓聽的,要讓百姓懷疑丞相與國公是不是真與敵國勾結。
將來殺他們的時候才不會被人議論。
“元初!你血口噴人,你有什么證據!
老夫乃是當朝一品大員,豈容你這般污蔑!”
丞相十分憤怒。
雖然他的確與三國使臣暗中有接觸。
但那是梁皇的旨意,跟叛國扯不上半點關系。
“元初,盡管你是縉云仙宗親傳弟子,但也不能信口雌黃,毫無證據,這般污蔑我等!”
大梁國公氣到很想罵臟話,可是不敢。
他害怕元初過來就給自己兩個大耳巴子,再加幾個大腳丫子。
“是啊,丞相與國公,
之前為什么要阻止郡主與元初公子?
分明是他們將郡主推出來的,郡主和元初公子真迎戰的時候,他們反倒陰陽怪氣,甚至是出面阻止!”
百姓們一片嘩然,開始議論紛紛,使得這里突然變得喧囂了起來。
“有沒有可能是這樣,他們將郡主推出來,只是想針對郡主,想讓郡主難堪?
畢竟在他們的心里,郡主不敢迎戰,會選擇退縮,如此便可達到降低秦王府聲望的目的。
結果郡主和元初公子迎戰了。
他們可能沒有想到元初公子會迎戰,擔心元初公子這等身份有著他們所不知道的本事,從而贏了管刺琥,因此才會試圖阻止?”
大梁皇城百姓們一頓分析,邏輯清晰。
身邊的人一聽,好像很有道理,心里便認可了這種推測,心里越發覺得丞相與國公,還有某些大臣已經被三國收買,有叛國之心了。
如果是其他人說這話,他們還會懷疑。
但是今天,那可是安平郡主身邊的元初公子啊。
元初公子又是縉云仙宗那等頂級道統的親傳弟子!
“胡說八道,信口雌黃,老夫行得正坐得直,身正不怕影子斜,任你舌綻蓮花,也休想顛倒是非,將叛國罪名栽贓到老夫身上!”
丞相與國公等人氣得夠嗆。
平素,他們口才極好,善于辯論。
但是今日,他們卻嘴拙了。
不是他們不想辯論,只因他們知道,辯論沒有意義。
對方身份不簡單,以勢壓人,根本不可能用嘴說得過。
真用嘴說贏了,可能接下來就得挨上幾個大耳巴子,幾個大腳丫子。
反正只要陛下不信,任那元初如何污蔑也沒用。
至于百姓,這群賤民,平日里就崇拜秦王府,將秦王府當做支柱。
他們心里自然會偏向安平郡主那邊,說再多也無法糾正其想法,解釋沒有必要。
身為一品大員,也根本不需要跟賤民解釋什么!
“元初啊,有些話還是慎言的好。”
梁皇終于開口了,“雖然丞相與國公等人今日之表現確實讓朕失望,但卻扯不上叛國。
這個罪名可不是能隨便說的。
元初,如果你有證據就拿出來,如果沒有證據,此話還是不要再提了。”
“既然梁皇這么說,我便不提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