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那戒嚴的都尉竟有眼無珠,冒犯了長公主、駙馬、郡主,實乃罪不可恕。”
“原來如此,這么說,我們這一趟算是白來了。
事情的真相,正如兵部尚書查到的那般,血祭本就是不存在的事情。”
“其他的臣不敢保證,但是血祭東疆,絕對是謠言。
長公主殿下、駙馬、郡主,既然已經來到了東疆,也不算是白來一趟。
東疆風土人情與皇朝不同,長公主殿下等人可以在東疆好好體驗一番。
臣已讓人在準備好府邸,請長公主、駙馬、郡主移駕。
皇城到東疆,一路舟車勞頓,殿下、駙馬、郡主,今日先休息。
明日,臣我親自陪同長公主殿下、駙馬、郡主,在垣城走走看看,領略東疆省府的風土人情。”
“不用了,本宮等人自己走走看看便行。
至于住所,去官驛即可,無需興大人另行安排。”
“殿下,這怎么可以。
官驛雖然條件還行,但您貴為皇室公主,臣自當好生安排,豈敢怠慢!”
“本宮說了不用。”
“是,一切按照長公主殿下的意思來,臣多嘴了。”
刺史興國安不再堅持,看到梁婉兒等人起身欲離開,他急忙站了起來,道:“臣送殿下等人去官驛。”
一路上,梁婉兒和秦可清未曾再提及血祭東疆之事,君無邪更是如此。
自從進了刺史臺到現在,他未曾說一言,始終保持沉默。
前往官驛途中,梁婉兒則是隨口問及了東疆這些年的各種情況。
刺史興國安則在旁邊仔細作答。
“長公主殿下、駙馬、郡主,若有什么需要,隨時吩咐。”
到了官驛門口,刺史這般說道,目送他們進入官驛大院,消失在視線里。
隨后,刺史便帶人離去了。
官驛內,大廳中,君無邪、梁婉兒、秦可清圍坐在一張桌子旁,神情之間皆有思索之色。
“公子,你可否覺察到什么不對的地方?
刺史臺,處處透著怪異。”
梁婉兒自是不會相信刺史說的話。
因為他的每句話都跟自己掌握的消息相悖。
“我也有此感覺。”
秦可清點了點頭,認同長公主的說的刺史臺怪異之事。
“嚴格說來不是刺史臺怪異,而是刺史興國安與其身邊官員怪異。
從見到他們一直到剛才在官驛門口分開,我一直在仔細觀察與感知。
不管是刺史,還是其身邊的別駕和參軍等人,體內皆有異常的精神波動。
以你們的靈魂境界,應該是感知不到的。”
“異常的精神波動,公子的意思是?”
梁婉兒微微一怔,心里有了某種猜想。
她畢竟也算見識多廣,曾經是御神仙府的府主,所了解的事情,眼界等等,都要比同境界的人高不少。
“莫非他們的精神已經被人控制了不成?”
梁婉兒說出自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