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前,日軍試探性的向西進發,目的為了偵察華夏軍隊在這一帶的兵力部署情況。
晉綏軍的前沿崗哨提前發現了日軍在向他們陣地方向前進,于是連忙把情況報告給了他們連長。
事情壞就壞在了這個晉綏軍連長身上,當全連士兵嚴陣以待,準備痛擊日寇的時候,連長突然跑路了。
沒有指揮官協調部隊,一百多號士兵就是一盤散沙,還沒等日軍靠近,這一個連的士兵就做鳥獸散了。
小鬼子沒有費一槍一彈,沒有費一兵一卒,就占領了壺山陣地,而且把壺山附近五六個村莊給搶掠一空,殺死了六百多名老百姓,放火燒了村子。
日軍占領壺山陣地已經成為事實,而晉綏軍那邊的軍官甚至以為小鬼子在劫掠一番之后,會主動棄守壺山陣地,雙方再次維持到兩天以前的狀態。
只要日軍撤退,他們再重新派一個連去陣地上駐守就好了。
可是兩天的時間過去了,小鬼子沒有撤退的打算,已經證明了晉綏軍完全是在一廂情愿。
日軍不但沒有撤退的打算,還準備在附近建一個據點,準備囤放一個中隊的兵力,隨時支援壺山陣地上的部隊。
這時候晉綏軍知道事情鬧大了,如果不奪回壺山之地,晉綏軍前沿的一個團,等于把大門向小鬼子給打開了。
當自家大門被打開的時候,小鬼子想什么時候進攻就什么時候進攻,想什么時候撤退就什么時候撤退。
晉綏軍陷入了非常被動的防御中,一場戰斗中,如果失去了主動進攻的權力,也基本上就宣告失敗了。
于是乎,呼同地區晉綏軍唯一的一個師在第二天晚上才召開了緊急作戰會議,目的是即想奪回壺山陣地,又不把戰斗規模給擴大,把戰斗維持在他們能夠接受的范圍之內。
還沒等他們商討出具體的結果來,趙志國已經帶著典厚和姚鵬舉來到了壺山附近。
“營長,請報上說的確實沒錯,在壺山陣地上大約有五十幾個小鬼子,一挺重機槍和三挺輕機槍,沿著大路往東走,大約一公里左右,有一個村子里邊駐守著日軍,雖然無法判斷具體人數,但兵力絕不只是一個中隊”
“不止一個中隊”趙志國停下了腳步看著典厚,“你是如何判斷的”
“我們在村子后方,發現了兩輛裝甲車,而且經過了良好的偽裝,用玉米桿蓋著”
“你們是怎么發現的”
“我們的偵察兵發現在草垛附近有小鬼子士兵在站崗,而站崗的位置非常奇怪,根本不是為村子站崗,就像是特意為了站崗而站崗,反正感覺很奇怪,所以我們就判斷草垛下方藏著東西,那么大一個草垛下方,我能想到唯一隱藏的東西,就是小鬼子的裝甲車或者坦克了。”
“看來小鬼子來者不善呢”趙志國皺起了眉頭。
如果真的如典厚判斷,在草垛下方藏著的是日軍的裝甲車或者是坦克,小鬼子肯定不止有一個中隊的兵力。
“營長,以小鬼子的兵力他們不駐守在壺山陣地,為何要把兵力都放在一公里外難不成壺山陣地放不下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