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質子在入趙國邯鄲之前,與趙女結婚。秦質子進入內室,它們就要歸國了,喜道:“夫蟲,我們就要離開趙國了,收拾一些東西,我們回秦國。”隨后攜其趙女與兒子趙正上馬車。秦質子站于馬車之前回首望去。必定它在這里呆了五年之久。這五年來它是膽戰心驚,受盡了其它貴族的冷落,一旦秦趙之間開戰,趙王隨時都有可能拿它們開刀,在這種環境成長的趙正,少年老成且少寡語,孤僻,多疑好猜忌,其手段更是毒辣。
秦質子在趙云楚將軍的護送之下奔出趙國的都城邯鄲。惠王在宦官昌順的陪同之下站于城樓之上,遠遠的眺望而去。秦質子從馬車之中走下,站于城樓之下,望向城樓之上的惠王,呼道:“大王。”隨后跪于城門之前。惠王只是揮揮手。秦質子起身之后十步一回頭,上身后的馬車,在趙云楚將軍的護送之下,向前奔去,向秦國的領地奔去。
在函谷關之外停下。秦質子從馬車之中走出,望向眼前的函谷關,熱淚盈眶,跪下捧上黃土往臉上抹去,呼道:“秦國,我楚異回來了。”在身后騎于戰馬之上的趙云楚將軍道:“公子,前面就是秦國的領地了,我們送你到此,告辭。”楚異起身面向趙云楚將軍,扣手于前躬身行禮。趙云楚將軍調轉馬頭,率領護衛隊奔回。楚異走上望向城樓之上,呼道:“我是秦國質子楚異,請打開城門。”城門打開,一個將軍帶領秦兵出城,道:“請公子入城。”
秦質子駕車入城,在秦兵的護送之下入秦都咸陽,入秦王宮,與趙女和兒子趙正一起站于大殿之上,望向坐于大殿之上的秦王,跪下呼道:“父王,楚異回來了。”秦王立即起身,一直念叨,道:“異兒。”隨后疾步走下站于它們之前。趙女面對跪于一旁的趙正,道:“正兒,快叫王爺爺。”趙正抬頭仰望之道:“爺爺。”秦王俯視著趙正道:“這是我的孫兒吧。”秦質子回道:“是的,它叫正。”其實秦質子入趙已有十四年,在漳水河畔認識趙女,并成了家,生下趙正,八年之后入趙國邯鄲為質。秦王顏笑著道:“我的好孫兒,賜你贏姓,今后你就叫贏正。”贏正叩首道:“正兒謝爺爺。”而后扶起秦國質子道:“異兒,你在趙國受苦了。”楚異道:“父王,母后可還安好?”秦王道:“你母后安好。”楚異叩首行禮道:“兒臣就此告辭了。”秦王道:“你去吧。”
楚異攜其贏正母子退出秦王宮。秦王走上坐于大殿之上,道:“趙王釋放質子回國,可見趙王議和之誠。”秦相權善站出道:“大王,這正是趙王仁義之舉。”秦王道:“與趙王會盟的時間由相國定,寡蟲想盡快的見到趙王,促成秦趙之間的和議。”秦相權善道:“就定在澠池吧,在昔日的人類史上,秦昭襄王與趙惠文王就在澠池會盟。”在人類歷史上,也就是公元前二百八十二年,秦國派大將白起攻取趙國幾座城池,趙國戰敗,戰敗的趙軍乃在英勇的抗擊秦軍,秦軍的攻勢被遏制,雙方相持不下,倒不如與趙國議和,騰出力量攻打楚國。公元前二百七十九年,秦國與趙國在澠池會盟,如今的秦王借此找回秦國戰敗的面子,同意下來道:“相國,你去安排吧。”
秦質子楚異攜其趙女與兒子贏正入后宮,叩拜道:“母后。”莊夫蟲起身道:“異兒。”楚異哭訴著道:“母后,異兒在趙國時時向北叩拜,無不思念著母后,掛念母后和父王的身體可否安康。”莊夫蟲含笑而答之,道:“異兒這是有心了,我們的身體都很好。”走下扶起楚異和趙女、贏正道:“異兒,你在趙國受苦了。”老淚橫流。楚異擦去它兩邊的淚水,道:“母后莫哭,莫哭。”莊夫蟲含笑著道:“好,好,不哭,不哭。”又望向趙女和贏正道:“它們是……?”楚異道:“它們是異兒的妻兒,其妻趙女,其子贏正。”趙女攜其贏正上前行禮道:“母后。”贏正叩首道:“奶奶。”楚異在趙國有了妻室,這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莊夫蟲道:“趙女,你是異兒的妻子,我沒有什么可以送你的了。”隨后望向侍從道:“去把我的那件狐皮貂裘拿來吧。”侍從端來之木匣子,木匣子周圍鑲嵌有珍珠寶石,裝飾的很是精美,想必里面的狐皮貂裘定是價值連城了。莊夫蟲端起木匣子觀賞著,有些愛不釋手了,道:“這是你父王當年攻打燕國之時,燕王向我大秦求和,獻上的貂裘,現在就送于你了,就當著我兒的嫁娶之禮吧。”趙女望向這精美的匣子,自然很是喜歡,道:“母后,此禮一定很珍貴吧。”莊夫蟲道:“價值連城。”趙女開始拒絕的道:“如此之珍貴,趙女不能收。”莊夫蟲是異常嚴厲的道:“哀家送出的禮豈有收回的道理。”隨后轉而顏笑的道:“只有你能與之相配,符合我王族之氣。”楚異在旁道:“這是母后的心意,夫蟲,你就收下吧。”趙女這才收下,行禮道:“謝母后。”莊夫蟲道:“你打開看看。”趙女打開匣子,莊夫蟲道:“喜歡嗎?”趙女只是說道:“喜歡。”莊夫蟲走上坐于幾案之前道:“穿上它看看。”趙女站于莊夫蟲的身前,取出貂裘,披于身,其貂裘白如雪。穿在趙女的身上,回眼一眸。楚異頓時被迷住了。莊夫蟲望向趙女感嘆的道:“真是個大美蟲,難怪異兒會為你著迷。”又俯視自己的孫子贏正道:“正兒,快到奶奶這里來。”贏正望向自己身后的楚異,楚異推著贏正,道:“正兒,快到奶奶身邊去。”贏正這才走上道:“奶奶。”坐于莊夫蟲的身邊。莊夫蟲笑道:“正兒,你母親漂不漂亮。”這個時候的贏正什么都不懂,道:“漂亮。”莊夫蟲撫摸著它的腦袋道:“待你成年之后,想不想娶一個像你母親一樣的美蟲。”贏正搖晃著腦袋道:“不想。”莊夫蟲則問道:“為何?”贏正答道:“正還有大事要做。”它這么小的年齡還有什么大事可做,笑道:“你能有什么大事?”贏正卻道:“秦國要一統天下,怎么會因為兒女私情耽誤了大事呢?”莊夫蟲聽后道:“孫兒有大志,這一點很像你的爺爺,出去和你的弟弟哥哥們去玩吧。”
贏正向后院奔去,它的這些哥哥弟弟們都不和它耍,時常還譏笑它是一個野孩子,將它推到。贏正不服氣的起身,不說一句話,就這樣獨自的站在墻角。贏正的性格內向不善言辭,它的哥哥弟弟們都譏笑它是一個傻子,跑開了。
夜幕降下,贏正回到它母后的寢宮,臉色就像黑下來的天。宮女見它像一個小成蟲,取笑它道:“夫蟲,小公子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贏正在它們的心中是一個少不更事的孩子。贏正走到一個衛士的身前,拔出衛士腰間的長劍,一劍刺殺其中的一個宮女。趙女見后頓時大驚,起身道:“正兒。”贏正丟掉帶血的長劍,道:“我是秦國的公子,將來的秦王,有不順從我者,死!”趙女著實嚇得不輕,癱軟的坐下來。周圍的宮女都跪在贏正的腳下,不敢抬眼看著它的眼睛。趙女只是揮揮手,衛士進入將這個宮女的尸體抬了出去。
秦王回到莊夫蟲的寢宮之中,宮女們上前為它寬衣,寬大的袍子脫下。莊夫蟲上前行禮道:“大王。”秦王扶起莊夫蟲道:“夫蟲免禮。”一手搭在夫蟲的肩上走進簾帳之內。秦王躺在榻上,輕松了許多。莊夫蟲坐于一旁,道:“大王,不知太子之位可有蟲選?”秦王起身道:“夫蟲為何問起此事?”莊夫蟲道:“臣妾觀異兒就很有孝心,立異兒為太子吧,早年我們欠異兒太多了。臣妾看贏正少有大志,是一個不差的孩子。”秦王道:“嗯,贏正的身上有王者霸氣,但是這個孩子的心機太深了。”又沉思一會兒,道:“好吧,就立異兒為太子。”而后躺下來打起呼嚕。
次日在朝堂之上,秦王立楚異為秦國的太子,而后帶領大臣趕赴澠池。
在趙國,惠王走出站于朝堂之上,站于朝堂之下的大臣都為它而擔憂,紛紛站出勸道:“大王,秦國乃虎狼之國,沒有任何信用可言,此去恐對大王不利。”惠王將目光落在商輔的身上道:“商輔,你對此有何諫言?”商輔站出言道:“大王,若是因為秦國不講信用而去懼怕它,那么我們之前所做出的努力且不是白費了嗎?為了趙國之將來,大王之宏圖,臣愿陪同大王一起趕赴澠池。”惠王點頭的道:“有商輔陪我一同前去,你們應該放心了吧。”這些大臣走上道:“臣等愿隨大王一起前往。”惠王道:“你們就留在朝中,輔佐太子監國。”
惠王在太子及其大臣的陪同之下走出趙王宮。惠王轉身拍著太子的手道:“遷兒,有它們輔佐你,你要多聽不同的意見,這樣才不會出現偏差。”太子只是點頭,身后的大臣都跪下道:“大王。”惠王面向這些大臣道:“你們都平身吧。”商輔為惠王駕車,奔出都城邯鄲,趕赴澠池。
澠池來源于古水池名,以池內注水生黽而得名,黽池。上古屬豫州,西周時,以雒都為邊邑,春秋時,屬虢,屬鄭。戰國時,韓國滅鄭,澠池屬韓,屬現今河南的三門峽,位于河南西北部,北瀕黃河與山西的垣曲、夏縣、平陸隔河相望,南與洛寧、宜陽相連,東裹義馬與新安為鄰,西界崤函與陜秦接壤。周赧王三十六年(公元前二百七十九年),秦趙會盟于西河之外的澠池。如今的惠王趕到澠池,站于會盟臺之前。秦王走下躬身行禮道:“趙王。”惠王回禮道:“秦王。”子凡將軍走上道:“趙王,請看我秦軍軍陣如何?”大軍奔出,列成四方陣,長劍拍打著盾,呼道:“大秦威武!威武!”商輔走上道:“將軍可愿見識我六國之兵。”信號發出,群山之間是塵土飛揚,鳥兒驚飛,隨后傳來馬蹄之聲。趙云楚將軍趕到會盟臺之前,馬頭調轉道:“大王,六國大軍三百萬為大王驅策。”惠王望向山谷之外,心想這又是商輔的計謀,令秦王有些膽懼了,道:“子凡將軍不得無禮。”而后面向惠王道:“趙王,請上會盟臺。”惠王道:“秦王,我們一起登上這會盟臺吧。”坐于幾案之前,在旁的秦國大臣道:“昔日趙王為我王彈琴,不知趙王可愿彈否?”商輔站出道:“昔日秦王為我王擊缶,不知秦王可愿擊否?”秦王只是使了個眼色,這個大臣便退下,秦王恭敬的走上,叩首行禮道:“盟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