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聞等了一會,魂魄制作成功了。
李聞看著這魂魄,精神有點恍惚。畢竟猛然間看見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還是有點難以接受的。
吳能問李聞說“要不要給他灌輸一點想法那樣的話,他會更聽話。”
李聞搖了搖頭“先不用了,看看再說。”
然后他感應了一下,這魂魄雖然和自己長得很像,但是氣息很陌生。并且這陌生的氣息當中,還有一絲猥瑣。
李聞納悶的問“他的氣息怎么回事”
吳能哦了一聲“制作他的雜質,就是記憶體,取自一個色鬼。”
李聞“”
吳能指著一排玻璃瓶說“好人的記憶,我不忍心拿回來做實驗。所以選的都是該死的人。你如果對色鬼不滿意的話。這里還有別的。”
“比如這個,這里面裝的是一個奸商的雜質。這里還有騙子的,這里還有劫匪,還有”
李聞揉了揉太陽穴“一樣來一個吧。”
吳能快崩潰了“一樣來一個你這不是”
李聞干咳了一聲,對吳能說“你不知道,我的身份比較特殊,外面有人在追殺我。我把這些誘餌放出去,等我逃跑的時候就比較安全了。我安全了,那不等于你安全了嗎”
吳能深吸了一口氣“好吧,那我試試看。”
架子上擺著幾十個瓶子,吳能有得忙了。
李聞感覺自己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了,就跑到一個角落里坐著,而他的意識回到了刀疤的世界。
兩個人還在賭,刀疤剛才徹底的贏了一局,拿走了李聞的一顆棋子。
不過這一局李聞的手氣很好,有可能把棋子拿回來。
刀疤嘆了口氣,對李聞說“我從來沒覺得賭命這么惡心過,我快玩吐了。”
李聞一本正經的說“我這也算是為社會做貢獻了,讓一個賭徒懸崖勒馬,這得積多大德”
刀疤“呵呵。”
玩了一會之后,李聞幽幽的說“如果我輸了,你會殺了我嗎”
刀疤說“開什么玩笑。”
李聞又驚又喜“對我網開一面”
刀疤說“我的意思是,當然要殺了。賭命,賭命,不殺你那還叫賭命嗎當然了,如果你是一個合格的賭徒,應該自殺。等著我下手,就落了下乘了。”
李聞無奈的哦了一聲。
兩個人又玩了一會,李聞冷不丁的問了一句“如果我輸了,我用陰氣買命,你同意嗎”
刀疤說“那樣得看你拿出來多少陰氣了。”
李聞心里感慨刀疤啊,刀疤。你變了,你居然被金錢腐蝕了。
李聞拿出來了一團普通的陰氣,里面混合著一部分怨氣。
他對刀疤說“這樣的陰氣,你要多少我有多少。”
刀疤看都沒看“不要。”
李聞問“為什么”
刀疤說“不純,我只要至純陰氣。”
李聞哦了一聲,把陰氣收回去了。看來這刀疤也精明得很啊。
他和刀疤扯了一會,意識就回到了吳能的實驗室。
制作魂魄,已經接近尾聲了。現在實驗室里面出現了三十多個李聞,顯得有點人滿為患。
雖然新生的魂魄對這個世界沒什么經驗,但是他們看到身邊出現了這么多一模一樣的人,還是有點吃驚的。
所以,這些魂魄正在一臉納悶的互相打量,氣氛很詭異。
五分鐘后,吳能滿臉疲憊的回來了。
他對李聞說“你最好給這些魂魄起個名字,免得他們對自己的身份認同產生問題。這些都是白紙一樣的魂魄,一旦產生問題,想要糾正就比較難了。”
李聞哦了一聲“就是讓他們知道自己是誰是吧”
吳能嗯了一聲“有了名字,就算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了。這東西聽起來比較玄,但是名字有點像是天地間的一個認證。證明他是獨立的人,而不是誰的附庸。這樣的話,與他相似的人,就不能雖隨隨便便的吞噬同化他們。”
李聞哦了一聲,他指著最先的魂魄說“這家伙的內核是用色鬼的雜質做的,就叫他李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