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不是。”
“也是貓？”
“不是。”
程靈素想了一會，搖頭道：“那是什么？”
“我最喜歡養你啊。”林凡目光深情的看著程靈素，這讓平常都很高冷的她，有些不太敢看林凡的眼睛。
“你這人好生無禮。”程靈素氣道，雪白的臉蛋，稍微有一抹紅色，看似好像很生氣，但心里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樣的，就不得而知了。
林凡乘勝追擊道：“無禮那也是對你無禮，別人就算跪地翻滾三百六十圈要我無禮，那也不能啊。”
“你這人怎么如此油嘴滑舌，看你這么會說話，肯定很聰明。”程靈素都沒發現，平日里不愿跟別人多說話的她，不知不覺的跟林凡交談了這么多。
而且內心一時慍怒，一時嬌羞，如果不是隱藏的深，怕是都要跺著小腳丫，嬌羞著，你這人怎么這樣啊。
“我聰明不聰明，我真不知道，但是我感覺你不太聰明。”林凡說道。
“你……”程靈素有些生氣，剛剛還一直說好話夸贊她的家伙，竟然突然翻臉，實在是氣人。
林凡瞧著程靈素胸前的情況，有句話怎么說的，你咋這么笨，是不是智商都長到那里去了。
“別生氣，我來考考你，老大老二老三老四夫君，這里面沒有關系的是哪個？”林凡問道。
程靈素心里還在生氣，根本就沒考慮便說道：“夫君。”
“哎，媳婦。”林凡叫的深情。
程靈素聽聞，頓時明白自己又被占便宜了，這人好生可惡，怎么這么會欺負人，氣得她主動出掌拍打著林凡的胳膊，“你再這樣，我就真不理你了。”
走在前面，警惕周圍情況的昊天華，耳朵一直聽著后面的動靜。
他的內心很不淡定。
活見鬼了。
靈素師妹在門派對任何人都很冷淡，平常弟子見到都很害怕。
可現在是什么鬼。
靈素師妹跟這位道友才相識多久，一個時辰都未必有，竟然處的就跟多年的好友似的。
而且聊的內容，還有些不太正常。
“吳道友，與你同行的這位道友，未免有些厲害了吧。”昊天華說道，他感覺這家伙就是在泡靈素師妹。
看情況，泡的好像還很成功。
師妹從一開始的冷淡，到現在被撩的時時淺笑著，這讓他有些看不懂。
吳計不知道林凡在干什么，以為是昊天華夸贊林凡的實力，自然也是應道：“那是自然，我認識的這位道友可不是一般人。”
如果他知道林凡正在撩昆虛宮的真傳弟子，恐怕都得跪下給林凡磕頭，直呼，道友別秀了，你秀的我頭皮發麻啊。
此時。
林凡順勢抓住程靈素的手，“別不理我，咦，你的手怎么這么冷，別動，我給你取取暖。”
程靈素掙扎著，怒瞪著林凡，嘴唇微張，好像是在說‘放手’。
林凡本以為對方竟然會狠狠的將手抽出來，卻沒想到對方只是怒瞪一眼，那就沒事，這不就是我就抱抱你，不會亂動一樣嘛。
“現在還冷嗎？”林凡無視程靈素眼神，而是關懷的問道。
此時的靈素心亂如麻，感覺這樣不好，但是這種感覺從未有過，她那淡定的小心臟如同小鹿亂撞似的，撲通撲通的跳動著。
昊天華本想詢問靈素師妹一些事情，可是當余光看到林凡牽著靈素師妹的手，兩人就這么默默的并肩而行時。
他就好像發現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一臉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