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一看到劉堅,怒氣上涌,一巴掌就扇了出去。只聽啪的一聲,劉堅的臉上,已經留下了鮮紅的五指印。
劉堅心中無奈。
他是杜啟的親隨,負責保護杜啟的安全。可是,他沒有盡到責任,所以鄭氏給了他一耳光,劉堅也是不覺得冤枉。
鄭氏沒搭理劉堅,徑直往前走。他看到了杜啟,心疼無比,又瞪了劉堅一眼,呵斥道“你這狗東西,竟然沒有保護好二郎,要你何用”
她的話語中,帶著濃濃的怒氣。
說話間,鄭氏已經到了杜啟的面前,臉上的怒氣消失,轉而是溫柔的擔憂,便道“二郎,你怎么樣。到底是誰,竟然敢來刺殺你”
杜啟道“娘親,我沒事兒。”
頓了頓,杜啟看了眼一旁委屈幽怨的劉堅,說道“娘親,這事情實際上怪不得劉堅。事發突然,根本就沒人能及時反應過來。”
鄭氏瞪了劉堅一眼,道“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絕對不會了。”
劉堅忙不迭搖頭。
他可是清楚,自家公子,是最受主母寵愛的。如果再有下一次,恐怕他的皮都得被扒了,所以他內心,期待著杜啟別再沖動自殘了。
鄭氏轉而又看向杜啟,眼神柔和,關切道“傷口在哪里,娘親看一看。”
杜啟道“娘,沒事兒的。”
“快說”
鄭氏堅定說話。
杜啟見狀,只得脫掉外衫,露出了右肩的傷口。一層一層的紗布包扎,可一眼看去,那白色的紗布上,還有斑斑血跡,以及暗紫色的血塊。
這都是已經凝固的血液。
鄭氏一見到后,頓時就哽咽。那一雙眼眸中,有晶瑩的淚光閃爍,旋即豆大的淚珠,已經是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不斷的自面頰上滑落,滴答滴答流淌下來。
杜啟看得心頭不是滋味兒,因為這傷口,是他自己弄的,害得鄭氏如此落淚。杜啟伸手給鄭氏擦掉淚珠,寬慰道“娘親,這不是什么事兒。”
鄭氏道“這都不是事兒,什么才是事,莫非,你死了才是事。娘親一直告誡過你,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怎么就沒聽進去呢傷這么重,得多疼啊”
說到這里,那淚水猶如滂沱大雨落下,令人簡直是見者傷心。
杜啟連忙再度道“娘親,我年紀小,身體恢復好。過幾日,也就好了。而且兒子雖說受了傷,可這一次,卻是賺大了。”
鄭氏哼了聲道“賺什么賺,你的傷這么重,得多少時日,才能恢復啊”
一想到兒子受傷,鄭氏就氣憤不已。
更是擔憂。
淚水更是像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完全是無法控制。
杜啟道“娘親,兒子今天入宮,陛下賜給咱們杜家一副字,名為詩書傳家。兒子如今,已經讓劉堅拿去裝裱起來,掛在了大廳的正上方。這一副字,是有陛下蓋章用印的,那可是價值連城啊。”
“當真”
杜啟一聽到鄭氏的話,快速擦了擦眼中淚光,頓時活躍了起來。
杜啟道“自然是真”
鄭氏聽到后,一下激動了起來,很是歡喜。因為李淵賜予了這樣的一副字,對他們來說,也是極有幫助的。
旋即,鄭氏哼了聲道“你就挑好事兒說吧,你叉開話題,娘親是明白的。陛下賜字,自然是好事。說吧,安排人刺殺你的,到底是誰”
杜啟搖頭道“娘親,刺客都死了,哪里知道是誰安排了人刺殺。這次的事情,根本就找不出幕后的兇手。”
鄭氏道“這事情必須要報官,長安縣,得給咱們一個說法。”
杜啟回答道“娘親,刺殺的事情,已經交給長安縣令王閔之處理。只是殺手徐冥都死了,連長安縣令,都沒有查出什么蛛絲馬跡,這事情,根本找不到幕后之人。”
雖說,杜啟猜測是李建成所為。
甚至于,杜啟認為,這必定是李建成所為,但杜啟不會說這事兒。
免得鄭氏擔憂。
鄭氏聽到杜啟的話,便道“二郎,既然找不到背后的人,那就不管他。總之,你要做好防護,避免再次遇到危險。”,,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