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勛抱緊她,趁機親她蓬松的發頂,嗅她發絲間的香氣。
“怎么。”他低音帶笑,“舍不得我那就別去了。”
戚柒埋在男人身前的腦袋搖了搖。她像只撒嬌的小貓一樣,臉在他胸口上又拱又蹭,聲音都軟綿起來。
“老公”
荀勛呼吸一滯,喉結劇烈滾了下。
他輕“嗯”聲應她,低頭更動情吻她,一只手慢慢攀上她后腦,修長的指尖全部鉆進發里,霸道的占有欲。
他親得有點兇,戚柒仰著脖子被吻住,沒一會兒就氧氣告罄了。這次她沒有推他催他停下來,兩條細胳膊反而環上男人窄腰,努力配合他的節奏。
荀勛把懷里的人親的面紅耳赤才放手,他最后又在她睫毛上印了兩下。想吻掉長睫上細密的水珠。可戚柒睜眼,他才發現她眼角眸中也都是瀲滟水色
戚柒靠在男人身前,調整了好一陣子呼吸才平緩。男人那只放在她后腦勺的手又到了她耳朵上,摁她耳垂時明顯有某種意味的蠢蠢欲動。
戚柒連忙抓上他那只不安分的手,“那,爺爺那邊怎么辦啊”
老爺子知道工作室關門大吉后,也以為他孫媳婦要生重孫子了,高興得跟什么似的。微信上給她發那些“快樂懷孕”的消息更頻繁,還偷偷給她發了個大紅包。
結果現在她揣著人家的大紅包拍拍屁股走人了
“爺爺那邊你不用操心。”荀勛扶住她肩膀,“戚柒,你還記得我求婚時怎么說嗎”
“我不是只要一位荀太太,也不是要你給荀家做媳婦。你是我妻子,對我來說,你的意愿和心情才是最重要的。”
他扶她肩的手微微用力,傳遞安心。
“有我在,沒有人能強迫你或者阻攔你。你放心去。”
他早就沒有選擇的權利了。對他來說從來沒有“想不想”,只有“該不該”。
如今他坐到這個位置上,甚至連放棄的權利也沒了。
不過現在他竟然覺得也不錯至少這樣,他有足夠的能力和魄力為她的一切買單。
只要他強勢給她撐腰,就沒有人敢說她半個不字。
戚柒明顯也感受到了這種被撐腰的有恃無恐。她瞇眼笑起來,又照例在下巴上給了男人一個獎勵的吻。
“對了,”戚柒想起什么,神色又秒變嚴肅,“我還有事跟你說。”
荀勛“嗯”
“下個月保利的拍賣會有兩只愛馬仕珍罕皮,你要都給我拍下來。”
荀勛“”
就這
他還以為
這很他太太。很符合她喜食煙火的藝術家人設。
不過這樣也好,她要哪天真不愛花錢了,他反而少了一個討好她的優勢。
“一只是喜馬拉雅霧面白,一只是鉑金法拉利紅,這兩只我一直想收的。”戚柒認真交代,“都要拍到啊。”
荀勛點頭,“好。都給你買。”
他突然勾了下唇角,“就沒別的要跟我說了”
戚柒對上男人別有深意的黑眸,唇瓣微微努了一下。
她慢慢揚睫,轉眸輕笑的樣子像只狡黠的小狐貍。
小狐貍突然抓住男人的領帶往下一拽,唇瓣送上去,一下,兩下,三下溫軟的吻俏皮勾人地印上他臉頰,胡渣,唇片和鼻梁。
獎勵完畢,她兩手勾上他脖子,順手抹掉他臉上一枚若隱若現的唇印。
“這總可以了吧”
荀勛偏頭,黑眸虛瞇了一下,“不可以。”
他單手扯開自己的領帶,拿下來,“你為什么老抓它喜歡”
戚柒正想說“不抓我親不到啊誰讓你那么高”,兩手就被男人一把鉗住。
那條質感極好的深色領帶纏上她手腕,不由分手地綁住,捆緊。
戚柒手腕上的紅痕過了兩天才消下去。
作為報復,她發狠在男人的喉尖也留下了印記,比之前的都要深刻顯眼。
荀勛連個創可貼都不貼,白天就帶著那個明晃晃的吻痕去公司里招搖,晚上又要命地加倍在戚柒身上討回來
“說好了,”男人從背后擁住她,一手輕輕擦掉她額上的薄汗,“你最多只能去八個月。”
戚柒剛剛耗盡體力,現在連腦袋也暈乎乎的。她懶懶翻了個身,鼻尖在他依然熱燙的身前劃了下,迷迷糊糊嘀咕“為什么是八個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