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她的惡趣味吧。就像男人現在總是趁她洗澡時擠進她浴缸,然后翹著唇邊看她在一堆泡泡里叫喚
荀勛無語地看著老婆,黑眸淡淡掀出幾分戲謔來。
“我是為什么,你不清楚么”
他撫上她臉頰,拇指在她下巴上曖昧打轉,停在她水潤的嫣色唇瓣上,又毫無預兆地重重在下唇上壓了下去。
戚柒輕輕“啊”出一聲。她嘴唇滑膩細嫩,被壓過之后嫣紅更甚,沁水一般泛出瀲滟。
荀勛眸色轉深,指尖松開,又開始不輕不重地磋磨。
“要不我明天就去醫院一趟”
他俯身咬她耳朵,“你再給我多生幾個,怎么樣”
戚柒“”
她萬萬沒想到這居然還是可逆的
男人看她驚駭神色,輕輕笑出聲來。
“小沒良心的。”
他剛說完,就吸氣輕輕“嘶”了一聲
戚柒報復般咬上他手指,杏眸挑釁般亮亮地盯著他看。
對上她幽幽的目光,荀勛指尖上的那點刺痛,全部變成心頭上酥酥麻麻的悸動。
她都不知道自己這幅模樣有多讓人,想入非非
戚柒留了兩個牙印,正想松口,荀勛猛地就把她撲倒了。
她仰面躺倒,身前的重量小山一樣壓下來。
“我要咬回來。”
沒一會兒戚柒才反應過來,狗男人根本就不是要咬手手呃。
他不要臉
戚柒昏天暗地了好一陣子,戚柒始終不聞不問。
戚奕雄和第二任妻子離婚的消息傳了出來。戚柒曾經腹誹她這個父親對自己對亡妻冷情,但現在看來,他大概本質就不是個溫情心軟的人。
胡蝶連月子都沒做完就被掃地出戶了。因為有婚前協議,她一分錢都沒分到。幾年的婚姻陣亡,最后唯一留下的,只有那個不明不白的混血兒。
沒多久,戚柒便重新收到了一份文件。
戚奕雄重新分割了他的財產。他把公司交給了職業經理人,剩下的所有家產,全部留給了獨生女兒。
戚柒只淡淡看了一看那份證明文件,隨后便置之不理。
對她來說,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戚柒帶著孩子們,一直在法國住到了盛夏。
荀總大部分時間都在隔著時差遠程辦公,辛苦得緊。每個星期他還要飛回國內一趟。
即便這樣,男人也不愿意做留守老公,每次開完會都跳上私人飛機,急匆匆往巴黎趕。
當初來之前,荀勛說要給老婆驚喜,戚柒沒放在心上,但沒想到男人還真搞出了不小的動靜。
戚柒媽媽生前喜愛法蘭西玫瑰,戚柒出生后,媽媽還特意在巴黎郊外的一片花田上,親手種了很大一片玫瑰。
玫瑰肆意盛放,她的女兒也跟著一起慢慢長大,正如她一直祈愿的那樣嬌艷明媚,比她種下的玫瑰更加漂亮。
戚柒以前也老跟著媽媽來花田,親手給媽媽種下的玫瑰澆澆水,再摘上一朵別在發間
后來那片花田給工廠征用了,一地又一地的薰衣草,還有媽媽親手種下的玫瑰花,全部被連根拔除。
戚柒記得媽媽那時候還為這傷心了很久
這件事她之前不經意跟荀勛提過兩句,沒想到男人在他們來之前,就把當年的那片花田,從工廠那邊買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