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她才能說出“吻疼了”這樣的話。
但好可愛。
太可愛了,想
他又情不自禁在她挺翹的鼻尖上親了親。
“吻疼了你就給我說,嗯”
“但現在,我還是想繼續吻你。”
他沒給她回答的機會,直接封住了她的嘴。
他不像剛才那么難以自禁,也心疼她嬌嫩矜貴,到底還是溫柔了許多。但奇怪的是戚柒還是沒幾秒就氧氣告罄了,整個人也跟被抽掉了脊骨一般,不受控制地歪歪倒倒。
她側身坐在他身上,后倒時背后就是寬大的皮質座椅,荀勛索性順著她的力道,把人仰面放在了座位上。
可這樣一來,他就完全覆在了人家身前,更顯親密。
荀勛又有了剛才那種大腦當機的混沌感了原來女孩子不僅嘴軟臉蛋軟,還哪兒哪兒都是軟的
他的兩只手從撐在她頭邊,不知不覺變成掐上她纖腰。
吻不吻得疼好像也越來越沒法顧及了
過了一會兒,戚柒又哼哼唧唧地推男人,荀勛只好克制地抬起了上半身。
“我要起來,這兒不舒服。”她細聲嘟噥,一面皺眉擰了下身子,“哪里硌得很”
荀勛“”
荀勛不動聲色地往邊上移了移,一手重新撐回到她腦袋旁邊。
他正想抱她起來,剛抬起身子時目光一下子滯住了。
大抵是剛才沒注意,她這件玫紅亮片的裙子肩帶,不知道什么滑了下來。
一只雪白的肩膀跑了出來,玉石般瑩潤的肩頭,平直精致的鎖骨,細白無暇的皮膚,哪兒哪兒都是視角大沖擊。
更要命的是,這件本就在膝上的亮片裙,生生又往上跑了一截。
荀勛額角上的青筋突突狂跳。
他趕緊閉眼,但太陽穴和腮邊的咬肌又鼓了出來
“嗯”戚柒不解地晃了晃男人的手臂,“怎么了”
她仰面躺在那里,一頭海藻般的長發完全散開,有黑絲灑在肩上胸前,更襯得膚白如雪。
烏發雪肌,瑩潤紅唇,她困惑看他的眼神嬌憨又懵懵然,清純無害,又偏偏嬌媚勾人不自知。
暗昧的車里全然靜謐,男人不自覺快促的鼻息聲就格外明顯。
一直以來,荀勛都自認是冷情寡欲的人。
比起那些跟他明示暗示送秋波的小姐名媛們,他還是對整治集團,擴張版圖更有興趣。
他的野心和征服欲全在事業上。
可現在看著身下媚眼如絲的妖精,他才發現自己對她的野心和征服欲,遠比對事業重的多得多。
也來的快得多。
被喚醒的欲念只被劃開一小道口,其效果不亞于爆發時噴涌而出的巖漿。
可當戚柒也迷亂勾上男人的脖子時,荀勛卻跟瞬間冷卻一樣,困難但克制地停了下來。
處于繃斷極限的神經愣是繃出最后一絲理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