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來了”一族人喊道。
蕭瑟忍痛擰眉,聲音微弱“我沒事,怎么把族長叫出來了,這又不是什么大事。”
耽誤打鐵可不好,刀具可是頭等大事。
在她心目中,自己摔倒不算大事,在夜風以及族人們眼里,那可就是頭等大事。
夜風疾沖到蕭瑟面前,看著她軟軟的左手,眼中痛楚一覽無疑,急問花歲祭祀“她手怎么樣”
“應該是斷了”花歲祭祀懊惱的很,她也就是會認點草藥,止個血什么的。
這斷手斷腳她可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夜風的心如被刀子捅了一刀又一刀般“以后這只手沒用了嗎”
花歲祭祀想想還是艱難的點頭。
安慰好阿茶的蕭瑟,聽到這句話,急忙開口“我可以自已接起來,真的”
可沒有一個人聽她的,這手是骨頭斷了,又不是破皮流血能治好。
若是骨頭斷了還能接好,哪來那么多殘廢的人。
他們明白,阿瑟這是不想讓他們傷心,才故意這樣說的。
蕭瑟瞧著眾人的表情,無奈極了,右手抓著一臉痛楚的夜風,微微搖晃,略帶撒嬌又堅定的說道“我真的可以自己接起來。”
自責心痛的夜風看著蕭瑟,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扭斷來代替阿瑟。
都是他不好,若是他在阿瑟身邊,阿瑟就算是自屋頂上掉下來,自己也能接著她。
“阿瑟,無論你的手怎么樣,你都是我的阿瑟”夜風握著阿瑟的手,真誠滿滿。
哪怕你會變成殘疾,你也是我的阿瑟。
蕭瑟瞧著這誤會,越來越深,解都解釋不清了,無奈又心暖。
蕭瑟把右手自夜風手臂上收回,猛的自樹桌上站起,深吸一口氣,在族人們目光中,右手抓著左手猛的往上一聳。
只聽咔嚓一聲,蕭瑟把手給接上了。
她滿臉微笑的微微把手抬起,向夜風炫耀“你看,好了”
學中醫的接骨是必須的,她的中醫院就經常收到那些脫臼的小朋友們,接這種骨簡直就是喝水般簡單。
聽著那道咔嚓聲的夜風,驚的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他怔怔的望著眼前的雌性,心痛到窒息。
他知曉手斷了是何等的疼痛,以前有個族人斷了手腳,疼的整天嚎著,最后疼死了。
可他的阿瑟為了不讓自己擔心她,居然生生的把自己的骨頭又給接上了。
這就是他的阿瑟
又溫柔又堅強又善解人意。
夜風感動的一塌糊涂,內心軟成一汪水,再也忍不住,伸手把他的阿瑟擁入懷中,聲音顫抖“別忍著,疼就喊出來,有我”
蕭瑟望著眼里都含著疼惜的族人們,知曉他們不明白脫臼和骨折的事,直接看向花歲祭祀“花歲祭祀,我這是脫臼,不是斷骨,你該知道的。”
花歲祭祀搖頭否認“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