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等到真出事了,才后悔莫急。
夜風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有些明明沒有受很嚴重傷的族人們,卻在被野獸咬了之后死掉。”
“而有些族人被咬斷了手腳還能活著,原來是這們原因。”
蕭瑟對于遠古野獸的毒,一點也不清楚,她只是防止,萬一做好準備總是沒錯的。
夜風問她“那現在要怎么做”
蕭瑟看向阿芒“把野獸的腦袋砸開,我要用它的腦子給阿茶敷傷口。阿芒,你應該還記得哪只野獸咬了阿茶哪里吧”
阿芒連連點頭“記得,這兩只野獸區別這么大,又在那個情況下,自然記得。”
蕭瑟堅定道“好,把它們的腦袋給我劈開。”
現代狗咬了人,打狂犬疫苗。
可在古代,沒有狂犬疫苗,那就只能用最早的治療法來試試。
以毒攻毒
把狗腦子取出來,敷在被狗咬的傷口上,這在醫學上被稱為免疫學。
后世的許多疫苗都是用這個理論,再研究出疫苗來的。
對付被遠古野獸咬到的傷口,蕭瑟也打算炮制這個方法,以毒攻毒。
阿芒把一只野獸的腦袋劈開,夜風小心的把凍著的腦子給挖出來放在大盆里“真多。能吃嗎”
“最好不好吃,我也不知道里面會有什么”蕭瑟不想說,野獸的腦都是有營養的。
吃野獸肉就可以了,不必吃野獸腦,有點不下了嘴。
阿芒又把另一只野獸腦袋劈開,對夜風說道“這只野獸是把阿茶拖走的那只。”
夜風嗯了一聲,伸手把野獸腦捧出來后,他把野獸的腦袋劈碎了。
蕭瑟嘴角抽抽,這個睚眥必報的家伙
把野獸腦軟化后,來到衛生屋,豐收看到捧著兩大盤白花花的東西,歡喜流口水“好吃的嗎”
“不是。”夜風避開豐收伸來的手,“這是野獸的腦子,給阿茶敷傷口用的。你要吃嗎”
豐收的笑容僵在臉上“嘿嘿,我再貪吃,還能把阿茶的藥給吃了。”
真是尷尬死了,看到這東西就想著吃。
咦,不對啊,族長剛才說什么來著
野獸的腦子,嘔,好惡心,還差點吃了,趕緊跑出去吐。
“矯情”夜風對著豐收背影,低聲道,“以前吃生烤肉都沒事,現在吃了幾天熟肉,就開始做嘔了,就該讓他回到那個吃血肉的時光。”
蕭瑟把野獸腦敷在阿茶傷口上,微笑“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吃慣了香噴噴的烤肉,讓他再生血淋淋的生肉,他哪里吃得下。”
“都是你慣得”夜風語氣溫和,“你把食物弄的那么好吃,他們拒絕不了,看以后他們在野外怎么辦”
話是如此說,可是語氣里卻滿是寵溺。
寵溺他的族人們,有許多食物吃,不必再吃生肉,這是身為族長的驕傲。
蕭瑟笑望夜風,沒有想到,他居然也有這種傲嬌的樣子,實屬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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