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不知道深淵部落,他問夜風知不知道,夜風說也不知道。
正好阿有從這里經過,聽到長生的話,說道“深淵部落,我知道。”
長生急問“你知道,那你和我說說深淵部落的事。”
他不知道深淵部落,所以他要了解一下對方。
阿有撫摸著胡須,眉頭皺成川字“深淵部落離我們有水部落有兩天的路程,那里的族人們,不管雄性雌性都兇猛的很。”
“那阿太呢”長生想知道這個人的事,“有這個人吧”
阿有疑惑的看向長生,卻還是回答道“有,阿太是深淵部落的族長。”
阿太是族長
長生皺眉,阿日可沒有告訴他說阿太是族長,只說了他的阿姆是部落祭祀,阿耶是部落第一勇士。
倒是沒有想到阿太是族長
阿有又說道“提起阿太來,我倒是想到一件事,阿太和阿日長的很像,就是阿太比阿日高,比阿日壯。”
這話讓長生和夜風相視一眼,長生更是緊擰眉“他們倆個很像”
“很像。”阿有鄭重點頭,“若是阿日再高點壯點,差不多就和阿太一個模子。”
長生眉頭緊皺,這里面有許多奇怪,卻說不清楚的事。
比如,為什么祭祀要囚禁阿日
問了許多關于深淵部落的事,長生來到花歲祭祀屋子里,盤腿坐下“祭祀,我有一個疑問,想問問你。”
“說吧。”花歲祭祀面對著族人時,永遠都是慈祥溫柔的。
長生小心翼翼的問道“在什么情況下,一個祭祀會囚禁一個族人”
阿日是他阿姆的兒子,但她阿姆同時也是祭祀。
這個時候,祭祀的身份要比阿姆身份重,祭祀會優先考慮到部落的安全,才會去考慮自己的兒子。
這個道理,長生懂,所以才這樣問花歲祭祀。
雖然他心中有個模糊的答案,可他還是想親口聽花歲祭祀說。
花歲祭祀目光落在長生身上,微笑道“長生,這可不像是平常的你會問出來的話。”
平常的長生,對于除卻部落的事,他是都不會理會的。
長生低頭,頭抵在棕墊上,沒有出聲,卻表明他想知道的決心。
花歲祭祀輕嘆一聲“當一個族人危害到部落時,祭祀會把那個族人祭天,而不會囚禁起來。”
“若是囚禁,想來那個祭祀對那個族人有感情,舍不得,也不想讓他祭天,又要為部落考慮,就會把他囚禁想來,不讓他出現在部落里,以此來緩解他對部落的危害”
額頭抵著棕墊的長生,猛的閉上眼睛,嘴唇顫抖,問出他心中最害怕的問題“那阿日對咱們部落有危害嗎”
“沒有。”若是有,花歲祭祀早就把阿日起出去了。
長生長長的嘆了口氣,沒有就好,若是有,他還得親自把阿日趕出部落。
因為,他不能為了自己和阿日,把部落至于危險之地。
花風祭祀仿若看出長生的想法,伸手摸向他的腦袋,溫柔道“跟著你的心走吧。”
長生自花歲祭祀那里出來后,找到阿日,他正跟著豐收他們在踢藤球。
他再也不是自己初見時,瘦骨嶙峋,惶恐不安的小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