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和老鼠也會吃螞蟥。
再者,螞蟥雖然再生能力強,可只要它被切斷,傷口感染,它就會死。
還有,螞蟥頭部可以再生能活。
但它的尾巴是沒有吸血能力的,所以切斷的螞蟥會死。
至于切那么多段,它還在扭動,也只是類似于活著,最終還是會死亡。
蕭瑟不是怕弄不死螞蟥,而是被螞蟥吸了血,人會虛弱。
那些失血過多的雄性,就是例子。
突然一個問題在蕭瑟腦海里產生,剛才吸在雄性身上吸血的螞蟥,他們是怎么把螞蟥弄下來的?
若是強硬把螞蟥給拔下來,那可不妙。
蕭瑟來到阿溫身邊,抹掉他身上的泥巴,看向傷口。
果然如她所料,螞蟥吸盤斷在肉里。
蕭瑟掃了一眼不知天地為何物的阿泡,無奈搖頭。
阿泡能在螞蟥吸在人身上,把螞蟥拔掉,又把泥巴甩在傷口上,已經是很好了。
還想讓他把螞蟥拍打下來,不傷人分毫,怎么可能?
就算是現代,有些人被米粒般大的螞蟥吸在腿上,也是嚇的又叫又跳的慌的不得了。
更何況是巴掌這么大的螞蟥!
這樣處理算不錯了。
阿泡突然接收到蕭瑟看向自己的眼神,帶著一絲滿意,他被阿濤按下去的心,又跳了起來。
他如風一般沖到蕭瑟面前,推銷自己:“我,很厲害的。”
他拍拍抬起胳膊,用力拍拍:“硬綁綁的,一只手把你舉起來也安穩的很。”
正在求偶的阿泡,喊來兩個雄性,讓他們一人吊自己一只胳膊。
表演給蕭瑟看:“看到沒有,我厲害吧?”
蕭瑟看著他的表演,忍俊不禁笑出聲:“大腦簡單,四肢發達。”
說的就是阿泡這樣身強體壯,但傻乎乎的人。
阿泡見她被自己逗笑了,一刻不停的再次甩動:“笑了笑了,那你做我伴侶吧?”
蕭瑟下意識的掃了一眼,真是辣眼睛。
看著他這求偶般的動作,蕭瑟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趕緊別開腦袋,連連擺手:“不不不不。”
不管你說什么,反正我都說不行。
阿泡見她不看自己,還慌忙搖手,心情瞬間從晴空萬里到傾盆大雨。
嘴一撇,張嘴哇哇假哭:“她還是不想當我伴侶。”
阿濤就是去跟阿活說了兩句話,就聽到阿泡大嚎的聲音。
轉頭就看到阿泡又跑到蕭瑟面前在甩,他氣的臉都綠了,拳頭緊握。
沖過去抓著阿泡把他扯遠,狠狠警告他:“再敢靠近她,我打死你。”
阿泡這下是真傷心了,蹲在地上嗚嗚當蘑菇。
阿濤:“……”
蕭瑟不敢再看,趕緊來到另一個昏了的雄性面前。
抹掉雄性背部的泥巴。
果然也是這樣。
蕭瑟輕嘆氣:“真是要命啊,膽子真夠大的。”
雖然泥巴能止血,但長久不了,傷口還會感染死亡。
吸盤在肉里,泥巴洗掉后,還有可能再出血。
看著失血過多昏迷的八個雄性,蕭瑟再次嘆氣,從小背包里拿出手術刀來。
說是手術刀,其實就是更小的匕首,更利于挖肉。
蕭瑟手微頓,伸手點了點阿濤的肩膀。
阿濤看向蕭瑟,一臉喜悅:“什么事?要我做什么?”
蕭瑟把手術刀重新放回小包里,解下腰間竹筒,把水倒在阿溫背上,抹掉那層泥:“明白?”
阿濤看懂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