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看著阿活一行人,個個愁眉苦臉,你說一句,我說一句,無奈扶額。
她沒再比劃,走到阿溫身邊,抓著阿溫的一只胳膊,拖著他朝大樹走去。
阿活等人這才恍然大悟:“還真是讓我們把昏了的雄性拖過去?”
“為什么是拖,不是扛?”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頭。
阿活想了想出聲:“阿濤都聽她的,我們也聽她的吧。”
于是,他們抓著昏迷的雄性一條胳膊,猶如拖死狗一般,跑向大樹那邊。
蕭瑟看的目瞪口呆。
她錯了,她不該拖的,她該扛。
這若是再把雄性傷口給拖壞了,她會很愧疚的。
想到這,蕭瑟躺在地上,拽著阿溫的胳膊往肩膀上一拉。
翻身而起,就把近兩百斤高大的阿溫給背起來了。
蕭瑟背著阿溫,呼呼沖向大樹底下,再把他放下。
剛把自己伙伴拖到大樹底下的雄性,整個人都懵了。
看看蕭瑟,再看看被自己拖著的雄性。
呵呵。
原來是這個意思。
雄性趕緊彌補自己的過失,把昏迷的族人抱起,和阿溫并排躺著。
其他人也不敢再耽擱,趕緊背著其他昏迷的過來。
與阿溫排排躺。
蕭瑟看的眼角直抽搐,這像極了一排尸體,等著她解剖。
哈。
不過好在都把人給轉移過來了。
這邊剛把人都拉過來,阿濤那邊就抱著一捆捆樹枝過來。
有樹,樹枝就有一大堆。
而且大小都差不多。
蕭瑟看過后,給阿濤豎大拇指:“你不是有強迫癥,你這是把我的話奉為圣旨啊。”
這些撿來的樹枝大小,和她先前撿的樹枝大小差不了多少。
又得了一個大拇指的阿濤,心花怒放,聲音都大了兩分:“還需要嗎?我讓他們再去撿。”
蕭瑟看著阿濤指的方向,聯合自己先前說的話,點了頭。
阿濤開心的驅趕阿泡他們:“快去撿樹枝,快去快去,她還要呢。”
阿泡嘟喃著:“她就點個頭,你就說她想要樹枝,你怎么不再問問。”
阿濤抬手,阿泡咻的就跑了:“去就去,兇什么兇。”
剛才撿樹枝的雄性們也跟著阿泡一起跑了。
蕭瑟見事情都準備好,這才撿了一堆干燥的樹葉堆在一起。
再把帶樹葉的樹枝,放在樹葉上方。
最后再把細樹枝,一根根的斜放上去架著。
阿濤阿活一行人想幫忙都幫不了,只能站在一旁瞪眼看。
蕭瑟拿出火折子,拔掉蓋子,對著火折子吹氣。
火折子唰的亮出明火。
阿濤一行人好奇的盯著蕭瑟對著一根樹枝吹氣。
先是吃樹皮,再是撿樹枝,現在又對著樹枝吹氣。
這個部落對樹是有什么非喜歡不可的理由嗎?
正這樣疑惑,突然看到樹枝猛的亮出天火。
阿活一行人看著小小的天火,瞳孔瞪大,連連后退:“這這這……”
“為什么天火會從她嘴里跑出來?”
“是從樹枝里出來。”
“我們撿的樹枝?”
“她自己拿來的樹枝,不是我們撿的樹枝。”
阿濤震驚的看著蕭瑟拿著著火的樹枝,放在她剛才架起來的樹枝下。
干燥的樹葉被燃燒,燒的吱吱作響。
火焰往上,噼里啪啦,把其它樹枝點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