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濤看了一眼微笑的蕭瑟,忍著激動的心,伸出顫抖的手握著火折子開始吹氣。
這次他吹的氣比第一次小,火被吹起來,火苗只是顫了下就穩穩的亮著。
阿濤眼放亮光:“原來不能用太大的氣。”
雖然簡單,卻是最重要的東西。
正自責的阿泡,看到熄了的天火又亮了起來,他雙眼放光,哇的一聲湊過來:“又有天火了!”
下一秒,他掰開阿濤的嘴往里找:“天火天火呢?你嘴里怎么會跑出天火來,我看看。”
阿濤差點被阿泡的手指頭給捅死,翻著白眼嘔吐。
嘴里一股子樹葉的青味和泥土味,讓阿濤連連呸呸呸。
蕭瑟看的目瞪口呆,她是真沒有想到,阿泡居然會去翻阿濤的嘴。
剛才他不是看著阿濤把火折子給吹亮嗎?
他怎么還會以為阿濤嘴里藏著天火?
哈哈哈,這個小傻子真是太逗了。
幸好他只是腦子不靈光,人卻是好的。
阿濤突然想起什么,拿起竹筒水連灌兩口漱嘴。
等到嘴里沒了那股子怪味,他才瞪眼看向阿泡:“阿泡!”
阿泡看著咬牙切齒,想要踹死自己的阿濤,撒腿就跑:“你兇什么兇,我又沒做什么?”
“我只是想看看你嘴里的天火。”
“你嘴里有天火你不拿出來,還讓我找。”
“是你壞,你壞。”
咬牙切齒的阿濤,緊握的拳頭垂在身側,臉氣的通紅。
不氣不氣,現在不是氣人,也不是打的時候。
阿濤忍著怒氣看向蕭瑟:“還需要我做什么嗎?”
蕭瑟見阿濤這樣都沒去追殺阿泡,肯定是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
現在比追殺阿泡更重要的事,就只有自己。
蕭瑟想著自己做這一切事的前題,就是為了替阿溫他們把傷口里的吸盤給挖出來。
她對阿濤點點頭,來到阿溫身邊,讓阿濤扶著他。
用竹筒里還剩下的水,清洗阿溫的傷口。
解開的手術刀在火上烤,再把阿溫背上的螞蟥吸盤給挖出來。
阿濤看著這一幕,嚇的差點把蕭瑟給扔出去。
這太嚇人了。
那么鋒利的武器,怎么能在人身上用呢?
可是這短短時間的相處,又讓阿濤完全相信蕭瑟。
他扶著阿溫的手關節都在泛白,才控制自己沒動手。
蕭瑟把螞蟥吸盤挖出來,灑上止血藥粉:“好了。”
全程目睹的阿濤:“……”
他雙眸放光的看著蕭瑟:“你好厲害!”
怎么會有這么厲害的雌性。
他都看不懂,可他看的很開心。
蕭瑟扶著阿溫趴在地上,不需要說太多,阿濤他們也會照做。
她拿起沒水的竹筒,朝下倒了一下,又搖了搖。
阿濤立即喊人拿竹筒去裝水。
自知理虧的阿泡,沖上來搶走竹筒:“我去打水。”
水打來,阿泡殷勤的留在蕭瑟身邊,幫著她一起清洗雄性背上的泥巴。
阿濤看著阿泡的笑,真是沒眼看。
蕭瑟則不在意,繼續挖雄性背上的吸盤。
第二個被挖了吸盤,上了止血藥粉的雄性,都不需要蕭瑟說話,阿濤就把雄性面朝下的趴在地上。
有助手,蕭瑟替雄性們挖吸盤的動作也加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