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拿起阿溫他們隨便沖洗的竹筒,沖他挑眉讓他自己摸。
好在阿溫看懂了。
阿溫忐忑的上手去摸自己洗好的竹筒表面。
他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他只是好奇蕭瑟為什么要這樣做。
她做的和自己做的又有什么不同。
阿溫摸著竹筒表面,就像先前蕭瑟教他摸竹筒那樣摸。
摸著摸著,他好像懂了點什么,但又沒完全懂。
摸到切口時,一根毛刺扎在他手指頭里。
阿溫感受微微刺痛,連眉頭都沒皺,伸手就要去拔毛刺。
蕭瑟的手恰在此時伸過來,擋住他的動作:“還沒懂?”
她把自己的手伸到阿溫面前,又指指阿溫手上的毛刺。
阿溫疑惑的看著她:“什么?要幫我拔毛刺嗎?”
話落,阿溫剛才堵塞了的腦袋,瞬間一片清明。
他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我懂了。”
其他盯著阿溫的雄性們,聽到他這話,都激動出聲:“懂什么了?”
“這個雌性她在說什么?”
“話都不一樣的真的是太難了。”
“我沒看懂。”
“我好像看懂了,但我不確定。”
想通了的阿溫,興奮的捧起泥沙放進竹筒里,目光落在蕭瑟手里的搓洗布上。
蕭瑟微笑著把搓洗布遞給他。
阿溫拿著搓洗布放進竹筒里,來回的搓洗。
他把蕭瑟剛才洗竹筒的步驟,原原本本的學了一遍。
最后看向都盯著自己的雄性們說道:“她是想說,只用手洗竹子,竹子上會有毛刺。”
“我們若是用了,可能會傷到我們的手和嘴巴。”
“所以她教我們用她的方法洗竹子。”
“這樣洗出來的竹子干凈沒有毛刺,不會傷手。”
“你們看,她笑了,還對我豎大拇指。”
經阿溫這樣一說,所以人都懂了。
哦,原來是這樣。
阿溫明白后,激動的去扯獸皮,想要再弄幾個搓洗布來。
他用的是石刀片,只要磨的很鋒利,就是很好用的武器。
有雄性則去撿順手又好用合適的樹枝。
眾人一起配合著,很快就一人一個搓洗布。
蕭瑟看著他們做出來的成果,再次給他們豎大拇指:“聰明。”
就是這樣。
得了夸獎和認可的阿溫他們,滿臉笑意的重新開始洗竹筒。
保證每一個竹筒都洗的干干凈凈,沒有一丁點毛刺。
蕭瑟滿意了,又溜達到阿濤他們這邊。
阿濤在一旁指揮,壓著的語氣都能聽出來暴躁:“這里這里,專心點,都兩根竹子了,怎么還沒學會。”
正握著唐刀的雄性很激動,一激動就總砍不準竹筒節。
總是多的多,少的少。
這在阿濤眼里是不合格的,只能一邊罵一邊教。
蕭瑟看著短短的竹筒節,輕笑:“這不是竹筒,這是碗。”
也行,正好他們也沒有碗,就讓他們用這個吧。
只是蕭瑟現在沒出聲,而是任由他們先去做。
畢竟阿濤現在正在教他們,她此時跑過去,教他們改砍短竹筒,豈不是在打阿濤的臉。
蕭瑟想到這,腳步往旁邊移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