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感受著被蕭瑟牽著微微晃蕩的手。
聽著她帶笑的聲音,講述這一天的好心情。
他崩了一天的神經也全放下。
先前微微煩躁的心,此時全都煙消云散。
再累在看到阿瑟那一刻時,所有的疲憊都沒有整個人輕松的很。
蕭瑟牽著夜風的手,像小情侶一樣搖搖晃晃。
時不時再回頭看夜風一眼,沖他一笑。
夜風回以一笑,兩人又別開目光,各看各的。
然后又忍不住再回頭看對方一眼。
偷偷摸摸,羞羞噠噠。
剛表白的小情侶。
看的阿影阿骨等人直起雞皮疙瘩,又全都笑的不行。
更甚至還有模仿族長和阿瑟牽手,嬌羞別開頭不看,又忍不住回頭看對方的畫面。
惹的眾人哈哈大笑。
聽到笑聲的夜風,朝他們望去。
哪怕笑臉沒收住,在接收到族長射過來警告目光的眾人,齊齊收聲。
咧著嘴笑的捂嘴。
笑抽了的趕緊搓臉。
大笑的趕緊抬頭看天。
笑彎了腰的踢踢腳下小草。
拍手笑的給自己一巴掌。
想和族人一起笑的來個你拍一我拍一。
回頭的蕭瑟看到千奇百怪面容的他們,忍俊不禁的勾著夜風脖子:“你看我,你看我嘛。”
夾著的嗓音讓夜風打了個寒顫:“正看著呢。”
蕭瑟嬌羞輕哼跺腳:“人家剛才看到你看別的雌性,哼哼,我不理你了。”
夜風聽著這嬌揉的聲音,頭皮都炸了:“你這樣我有點怕,你還是罵我吧。”
蕭瑟恢復正常,晃高他的手:“雄性都喜歡嬌滴滴的雌性哦!”
“我喜歡正常的你。”夜風本想說,‘無論你怎么樣我都只喜歡你。’
想到他讓阿瑟恢復正常,前后語言不一樣,阿瑟可得找他麻煩。
所以才換成這句。
蕭瑟輕哼一聲,瞪了他一眼,恢復正常:“走吧,我帶你去看螞蟥,超級惡心。”
“那就不去看了。”夜風勸說她,“我不想讓你再看一遍惡心的東西。”
話是挺讓蕭瑟感動的,卻并不能阻止她前進的步伐。
她說:“看了你就認識它,以后看到這種蟲子就能避開。”
夜風抬頭看天色:“天快黑了,讓阿恐帶我們過去。”
蕭瑟看著慢慢變黑的天,點頭:“行。”
阿恐帶著兩人,兩息間就到了螞蟥大泥坑地。
真是,被風吹起來頭發都還沒落下去,就到了。
速度快就是好。
哪怕看過一次,心里有了建設。
再次看到水坑里,密密麻麻的螞蟥時,蕭瑟還是打了個抖。
腥臭加夾雜著泥味,直往鼻端竄,真的很讓人反胃。
蕭瑟忍著惡心,把螞蟥給給夜風看:“就是這些。”
夜風撿了根樹枝,從邊緣挑起一條巴掌大,一聳一聳的螞蟥放在自己腳邊。
他左右觀察后,用樹枝戳螞蟥。
螞蟥身體軟綿綿的,用樹枝戳它一點殺傷力也沒有。
反倒是把樹枝給戳斷了。
查看了螞蟥的夜風,把螞蟥挑回水坑里,把樹枝扔掉:“一個頭一個尾。”
“切成兩半,一頭活一頭不能活。”
“小龍鳥能吃嗎?”
蕭瑟愣了一下再看向水坑里的螞蟥,一臉嫌棄:“鳥類吃蟲是不假,但也不是所有的鳥都吃螞蟥吧?”
“而且……”
蕭瑟差點搖出花手來:“就算小龍鳥吃螞蟥,這么多,它得吃到什么時候。”
我也有點嫌棄它剛吃過螞蟥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