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荒阿般等人齊齊看著阿濤手里緊握著的唐刀。
唐刀上雖是干凈的,但大家都可以看得出來,這把唐刀剛才一定是運作的。
蕭瑟會把唐刀借給阿濤,那一定是阿濤這個雄性很合格。
阿影不敢替蕭瑟作主搶回唐刀,只是輕嘆一聲,警告眾人:“阿瑟這樣做,一定有她的理由,你們別多事。”
免得惹蕭瑟不高興。
阿般等人自然明白這一點,都不會多說什么。
阿濤見大家都盯著自己手里的唐刀,咽了咽口水,把唐刀護的更緊:“這是阿瑟的,不能給你們。”
雖然眼前這些雄性都有和他手上差不多一樣的武器。
可自己手上這把武器,是阿瑟交給自己的。
那也理當是阿瑟從自己手里把武器拿走。
而不是等阿瑟想要從自己手里拿走武器時,自己卻拿不出來。
那是不對的。
他要保護阿瑟的武器。
阿影眼睛卻一亮:“這話聽的熟悉不?”
阿般也是欣喜的很:“和阿怦他們說的話有點相同,會不會是同樣的話?”
“把阿怦喊來和他們說說。”
“阿怦,阿怦!”
坐在石頭上,接過阿苔遞來竹筒的阿怦,剛喝一口水,就聽有人在喊自己。
他環顧一圈,問阿苔:“有人在喊我?”
阿苔也聽到別人喊阿怦,見他看向自己,大致能猜出是什么意思。
他站起身,看到那些人朝這邊望來:“阿怦,阿怦。”
阿苔懂了,指向阿影那個方向:“阿影找你。”
阿怦把塞子塞回竹筒里,起身,柱著拐杖:“我過去看看。”
阿苔接過竹筒,掛在腰間,看著阿怦走人。
這里地勢不是很好,阿苔皺眉上前,猶豫后還是沒伸手。
現在不是趕路,他不需要背著阿怦。
讓他自己走,他可以。
天完全黑暗下來,掛著樹枝上的夜明珠,亮光也由先前的淡黃,變成現在的白炙。
把這里照的亮堂堂。
阿活等人個個張大嘴,整個被驚呆住。
就連平時活潑,沒心沒肺的阿泡,此時也縮著不敢亂來。
阿濤驚訝過后又覺得理所當然。
那么厲害的阿瑟,她的部落理應也是厲害的。
他借著夜明珠光亮,看到用樹枝支撐著身體,朝自己走來的雄性,覺得這個部落真的真的太好了。
連身體有難都能想出辦法來幫住他們,那應該不會把他們部落里的老人給趕走。
阿濤想到這里,目光從阿怦身上移走,看向其他雄性們。
這一看才突然發現,阿瑟部落并沒有老人。
雄性最多,娃崽中間,雌性最少。
老人一個都沒有。
阿濤剛安慰的心又高高吊起,目光落在遠處嬉戲的恐狼們身上來。
心中有個駭人想法。
難不成,那些老人都被恐狼給吃了?
不不不,阿瑟是個好人,她絕對不會那樣做。
阿濤心中忐忑,面上卻不敢顯,靜靜盤腿坐著。
心里卻在問自己,如果阿瑟部落,真的會把老人扔給恐狼吃,他要不要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