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活剛緩上一口氣,猛的上到阿濤肩膀,掙扎著:“別……放我下……下來。”
阿濤磨牙:“你想讓我一起摔倒嗎?別亂動,趴好。”
阿活:“……”
是,他掙扎會帶著阿濤摔跤。
既然掙脫不了,那就不掙扎。
阿活如條死蛇般,耷拉在阿濤肩膀上,任由他扛著自己瘋跑。
跑著跑著,阿濤又跑過一個人。
阿濤是真開心啊。
他扛著一個人都能跑過一個人,如此可見他的實力一點也沒后退,強大的很。
耷拉在他背上的阿活,看著后方跑的踉踉蹌蹌的雌性:“那那……是阿涪。”
阿濤聽到了這個名字,只是等他反應過來時,他都已經跑出去十幾米遠。
“什么?”阿濤還是問了一句。
阿活指著后面的雌性氣虛微弱的喊:“阿涪……就是……那個想要……你扛走她的雌性。”
阿濤:“……”
他不喜歡那個雌性,每次看她時都讓他有種自己要被她吃掉的感覺。
白天就常擠到自己身邊,想對自己上下其手亂摸。
夜里又會想方設法的到自己身邊來上下其手的亂摸。
雖然沒讓她得手過,但每一次都讓他感覺特別不舒服。
有一次防不勝防,被她把腰間獸皮給掀了,差點被強上。
若不是部落規矩不準打雌性,他真是要一拳打暈她。
后來他就時時注意,時刻避讓阿涪。
當然,他也是有過雌性的雄性。
只不過那個雌性在外出采果子時,被野獸給叼走了。
當時她肚里還有娃崽。
因為他的強大,部落里喜歡他的雌性很多。
他就又和另一個雌性在一起。
那個雌性在生娃崽時大出血死掉了。
娃崽活了下來,給其他雌性帶著,現在還不會走路。
阿濤有一次被阿涪纏的很憤怒,厲聲警告她:“你看不出來嗎,我沒有雌性也不和你配對,就是討厭你。”
“再纏著我,小心我一拳打暈你。”
他不會對雌性動手,并不代表他不可以用這句話來威脅她。
過后阿涪就不敢光明正大的糾纏他,只幽怨的盯著他看。
阿濤后悔死了,早知道這個辦法有用,他就用這個辦法了。
現在聽到阿活說后面那個雌性是阿涪,他半點也不想返回去救人。
可身為族長的他,怎么能不顧部落雌性死活。
阿濤憤怒又委屈的轉身跑到阿涪面前,扛起她甩到另一邊肩膀上又開始狂奔。
阿活沖阿涪打個招呼。
阿涪也沖阿活打招呼。
看著阿濤的腳后跟,阿涪甜蜜的笑了。
剛才她看到阿濤一閃而過,還以為他不會管自己。
沒想到,阿濤居然又返回來扛自己。
這就說明,阿濤心里是有自己的。
只不過以前他是因為自己的雌性死了,正難過呢,才不想理自己。
看吧,他心里還是有自己的。
不然也不會冒險跑回去扛自己。
阿涪甜蜜蜜的伸出手指頭在阿濤背上劃拉著。
正鉚足了勁往前跑的阿濤,猛的感覺背上傳來一道劃癢。
癢的他一個激靈,腳下一絆,整個人朝前踉蹌撲去。
阿濤下意識就把阿涪給扔了。
一手抓著阿活的腿,一手伸出來支撐平衡。
眼看要撞到前面大樹上,阿濤急忙側轉身。
肩膀撞到樹身,才阻止他的踉蹌,不被摔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