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像個應聲蟲一般:“對,可能年獸都死了。”
蕭瑟:“……”
她真是無語極了,夜風為了她,真是她怎么說他就怎么附和。
夜風沖蕭瑟眨眨眼:“我說錯了?”
蕭瑟輕拍一下他的肩:“沒錯,對極了,因為你說的就是我說的。”
夜風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阿瑟最好看。”
一句話,蕭瑟撲哧一聲笑了:“貧嘴。”
夜風往她身邊靠了靠:“貧也只對你貧。”
現在他很討厭這雨,不然他就能摟著阿瑟,把她扛在自己肩膀上坐著。
下著雨只能用大樹葉遮擋雨水,其它多余的動作,能不做就不多做。
怕雨水落在阿瑟身上,讓她著涼。
夜風和蕭瑟邊走邊聊,其他人也差不多。
紫薇花樹都是自由生長的,所以排列亂七八糟。
樹木高矮也不一樣,花的顏色也不太一樣。
但總體來說是紅花多,才會一眼看過去全都是紅色。
阿皮在前面帶路,阿怦要當翻譯,所以只落后阿皮一步。
阿苔跟阿般是保鏢,走在夜風和蕭瑟后面。
走在最前面的阿怦,頻頻回頭看向最后面的阿苔。
眼里的情緒,任誰都能看得出來他想跟阿苔說話。
阿般再一次看到阿怦回頭望過來,還是忍不住出聲:“阿怦一直在看你。”
“關我什么事。”阿苔看的是另一個方向。
阿般驚訝:“你這人,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阿苔不看他:“都說讓你別學阿瑟說話,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就學?”
“別岔開。”阿般用下巴指向前方,“人家阿怦想跟你做朋友,你在這矯情什么。”
“還有,只要你敢再說一句,你絕對不會和阿怦做朋友,我立馬跑過去,把這話說給他聽。”
阿般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只要你敢,我現在就去和阿怦說。”
又怕阿苔這頭死倔真會說那些話,阿般又補充條件:“到時我要怎么說,就不是你說了算。”
說好說壞都由我說了算,你怕了吧?
阿苔瞪他:“你是吃飽了沒事做是吧?族長喊我們過來是為了保護他們,不是讓你在這里多管閑事。”
“急了急了你這是急了。”阿般看到氣極敗壞的阿苔,他樂了,“我就知道你不敢。”
“敢不敢?”
阿苔咬牙切齒:“我……”
阿般又怕阿苔真被自己激的要說那些話。
趕緊打斷他即將要說出來的話:“阿怦多好的一個人啊,你別總是黑著一張臉對人家。”
“就你這臭脾氣,阿怦愿意當你朋友,你就偷著樂吧。”
阿苔:“……”
他什么都沒說,就一個勁的往他身上潑臟水。
過份。
不想理……任何人。
還是眼前的花好看。
大小不一樣,粗細不一樣。
就連花的顏色也不一樣,可就是好看。
怪不得叫紅花部落。
阿般用手指頭捅捅他后背:“喂,生氣了,說話啊,你說阿怦……”
“說說說說你個頭,別說話,看著煩。”阿苔忍無可忍的遠離他。
阿般嘿了一聲:“這是打算拿我祭你的脾氣?”
阿苔:“滾。”
阿般:“就知道兇我,有本事你兇阿怦去。”
阿苔懶得理他,再往旁邊走。
阿般又去找他說話,氣的阿苔渾身發顫,卻駁不了一個字。
氣死了氣死了。
還不如跟兩頭野獸打一架來的快。
可惜這是別人部落門口,絕對不會有野獸。
阿皮帶著夜風蕭瑟來到樹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