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面前丟了面子,還摔了屁股的雄性,氣惱的面紅耳赤:“你你,你怎么踹人?”
“自己剛才說了什么不知道嗎?”阿妖冷聲道,“你說阿瑟又瘦又白,跟魚肉一樣好吃。”
雄性爬起來,忍著沒去揉屁股:“她本來又瘦又白,跟魚肉一樣好吃,我哪說錯了?”
“你要是白點,你也像魚肉一樣好吃。”
阿妖是高挑,肌肉有型,而不是強壯。
皮膚小麥色,和蕭瑟的白嫩不一樣。
初看蕭瑟,沒人認為她能打。
都以為她是那種嬌滴滴,動不動就掉淚,等著雄性來保護的雌性。
而阿妖是看一眼,就知道她不是好惹的雌性。
兩者對比,在不認識的情況下,說也是會說蕭瑟,而不會招惹阿妖。
蕭瑟聽著雄性這話,挑了挑眉。
雄性說吃的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個比喻。
可落在阿妖眼里,就是在侮辱自己。
‘吃’這個字在阿妖眼里,不僅僅是食物的那種吃,還有伴侶之間的意思。
阿妖聽到別人這樣嘲笑諷刺自己,當然會惱怒,會踹人。
哎,這就是溝通的差距。
阿妖眼一冷:“你還說,看來是我剛才那一腳踹的不狠。”
阿茶已經走到雄性面前:“在我們部落,說雌性好吃的話,是說她是個可以扛走的雌性,但不是好伴侶的意思。”
雄性瞳孔微睜,可他不想承認自己說錯了話。
剛才被踹一腳,內疚心虧的不該是自己,而是這個雌性。
憑什么自己要挨一腳。
雄性正要為自己爭取,想和阿茶爭吵兩句為自己辯解。
目光在這時掃到自己的族人們身上。
先前堵在喉嚨口的話,怎么都說不出來。
他在干什么?
族長要帶著他們投靠這個青龍部落,吃飽穿暖。
本就是外來部落,里面的是非對錯不知道。
族人們到了那個新部落,肯定會小心翼翼,戰戰兢兢。
自己若在這個時候和她們起沖突,很有可能會讓這幾個雌性心生怨懟。
到時候不讓她們投靠青龍部落了怎么辦?
先前族人們聽到說可以投靠一個讓他們能吃飽穿暖的部落,個個臉上都綻放著笑容。
就連對方烤的魚獸肉,都比他們烤的魚獸肉香。
阿善剛才去請教蕭瑟,蕭瑟二話不說就過來教。
不但教,還把自己的好東西拿出來。
自己在這時說了一句,看似平常,實則對蕭瑟侮辱的話,確實是自己不對。
自己萬一不認錯,對方不接受族人們到她們部落,那該怎么辦?
若是因為自己,害的大家不能去青龍部落,他把自己殺了都沒用。
而且此時阿茶還跑過來和自己解釋,讓自己明白錯在了哪里。
若是還不道歉,自己就真的該死。
想到此,雄性看向阿妖,不甘卻不得不低頭:“我剛才說錯話了,我并不是說要把她給吃的話。”
“就是看到她白的跟魚獸肉一樣,才會那樣一說。”
“沒別的意思。”
阿妖也沒想在這里打人,顯的她不講理,還讓族人們對青龍部落留下不好的映象。
對方也道歉了,那就別揪著不放。
但若有下一次,一定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