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了南宮木,張九思大有深意的看著南宮若雪,笑道:“你父親可是把你連本帶利的都賣給我了,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
可以說,南宮木這一手依舊是犧牲自己的女兒來換取宗門的茍延殘喘,偉大之處也有,卑鄙之處也有,最難過的恐怕還是南宮若雪了。
南宮若雪沉默良久,嘆息道:
“我理解他,但是不代表我會原諒他。”
“你的回答出乎我的預料。”張九思說。
“你的預料是什么”
“我以為你會對你父親痛哭流涕,對我死心塌地。”
“那我哭一會”南宮若雪轉頭看著張九思。
“好。”
“你究竟會不會哄女孩子”
南宮若雪被這樣的回答氣得半死。
張九思怔了怔,不解的問:“女孩子為什么需要哄”
“”
這個直男
終究,南宮若雪沒哭,張九思知道她其實只是習慣了叫上張若溪以后,張九思帶著兩人開始去修復南山帝陣。
實際上張九思修復這個帝陣并不難,最主要的是重新刻畫一些子陣法進去,這帝陣損壞也并不多,只是指揮帝陣的陣眼杵不見了,而南山宗也沒有能讓帝陣信服認主的人出現,所以帝陣一直處于休克狀態。
張九思帶著南宮若雪,在南山宗的各個地方行走,不斷的刻畫著陣法,一個個陣法融入了地面,這讓本來就癡迷陣法的南宮若雪暗自吃驚,張九思的陣法造詣竟然還在她之上。
而且許多陣法,她竟然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很快,張九思就行走了十多個地方,終于,他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露出一聲嘆息:“這么多年了你還留在這里。”
南宮若雪和張若溪順著張九思的目光看去,只見眼前有一個亭子,亭子的旁邊,有一頭灰塵鋪滿的木驢。
這個木驢,南宮若雪有印象,因為從她懂事開始,這木驢就在這里了,而這個亭子,也存在了許多年,即使風霜雨雪也沒有倒塌。
“這木驢,有什么奇特的嗎”
南宮若雪有些不解,張九思會和一頭木驢說話,而且很感慨的樣子。
“一個老朋友。”
張九思沒有解答,他走了上去,伸手拍在了木驢的頭上,嘴里念念有詞的說了一堆經文,然后掏出來了短笛,吹起來了安神曲。
很快木驢竟然微微的動了起來,然后化作了一道光,落入了張九思的手心。成為了一個符文印記。
這一幕,讓張若溪和南宮若雪看得驚愕起來。
尤其是南宮若雪,她可是南山宗的人,知道許多東西,南山宗沒落了以后,就是一塊地磚都被驗證過是不是寶貝如今這個木驢就是被認為是廢木一樣的存在
實際上他們那里知道,這木驢是當年張九思的坐騎之一
被稱為驢皇